壮鱼也愣了一下,这时沈时雁已经停好车排闼,昂首看到了阳台上的我们。壮鱼嘀咕了一句:“这就是你说的木头?那里木了?”
果不其然,又开了一段,我也看到电线杆上,密密麻麻停了二十来只,都是些细藐小小的斑点。我说:“靠,你眼睛真好。”
这时邬遇说:“谭皎,一会儿车借我开。”我问:“你要干甚么?”他答:“前次跟这些鸟,跟丢了。今晚它们无功而返,我想看看它们到底会飞去那里。”
我和邬遇还没吱声,壮鱼已经淡淡开口:“瞎嚷嚷甚么,你干小姨是那么好追的人吗?追她的人一打,落到谁手上还不必然呢。”
他答:“嗯,我会的。”看我一眼说:“你也是。”
这些鸟,或许真的是统统奥妙的引线。
我叹了口气:“那里都木。不信你下去开门,感受一下。”
我瞟了眼邬遇,他也正看向我,目光有点深,看得我心脏微微一跳。
壮鱼小声说:“一看就晓得了。”我怕她再胡说八道,开口:“小皓呢?”
我说:“好吧,你去吧,重视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