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乌桓宿卫?”袁敢破问道。
“混账,你说公孙定是庶子练习兵马,狼仔野心定有所图。那我袁敢破也是庶子练兵,照你所说也是狼子野心定有所图了?”袁敢破怒道。
侍卫问道。
“将军,有人求见,说是乌桓宿卫派来的使者。”
“哦,薄冲将军可好?”
“乌桓宿卫,他们派人来干甚么?”袁敢破自言自语的说道。
“敢破军已经回到无终城,将军正在城外驻扎,估计很快就会进城。”
敢破军两万精兵驻守无终城,一向以来首要任务就是制止胡人南下。
门外站着的是袁幻城的亲信下人丁小乙。
“是的,将军。下官渐由在乌桓前锋军右将军任职。”渐由拱手说道。
“大管家,将军已经返来了。”
袁敢破见侍卫带出去的是一名汉人打扮的年青人。
“将军,今晚是在营内歇息,还是回城内歇息?”
“好了,不必多说。以胡治胡这是当年霍将军留下的端方,既然你们发明了乌桓内部有人图谋不轨,那就该管理管理,而不是要我来替你们讨说法。”袁敢破的任务就是制止胡人,才懒得管胡人内部的争斗,更何况这内里还牵涉着公孙家属和袁家的恩仇。
“袁大人说的是,西有公孙赞、东有公孙度,这是早有的格式,也是汉家的封荫。但汉家朝廷也给了乌桓宿卫军封号,就是制止胡人军马横行不受管束,以胡治胡,这也是自匈奴以后构成的常例。乌桓宿卫是各族胡人中独一合法的体例,公孙度庶子公孙定擅自勾搭胡人,练习兵马,狼子野心定有所图。”渐由说道。
袁幻城洗过脸以后,从床边的一个木盒子里翻出一封手札,翻开看了几眼以后,拿到灯火上扑灭,连同装信的信封也都烧在床下的水盆里。
“将军,他们已经在帐外等待。”侍卫没有获得指令,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只好再提示一句。
袁敢破跟袁绍一样都是袁氏庶出,但袁敢破从小好战,长于带兵,从无到有打造了一只精锐雄师,受汉室正式任命并驻守在无终城,世称敢破军。
“好了,去吧!”
说完渐由名流抬出一个木箱,放到帐内翻开,内里是满满一箱子的黄金。
“让他们出去吧!”袁敢破这才说道。
“袁将军,渐由不是这个意义。公孙定只是个小人,哪配跟您相提并论。袁大人三世封侯,袁家权势汉家那个不知,大人固然是庶出,但您带兵有方已获得朝廷承认,您靠的是真本领,而不是家属的封荫。”固然惹怒了袁敢破,但渐由言辞中并没有任何惧色。
“礼品我收下了,你归去替我多谢薄冲将军,如果回到家也替我向令尊渐离大人和令堂薄棘大人问安。”袁敢破说完送客,渐由获得了袁敢破的默许以后,随即带人回营复命。
袁幻城看了看天气,固然东方已经泛白,但还不到办理公事的时候,就关上门,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要睡个回笼觉。
“乌桓宿卫渐由拜见袁将军。”
“家舅身轻体壮,一贯很好。有劳大人顾虑。”
袁绍自从逃出长安后,回到袁氏权势范围冀州,本想焦急袁氏人马,但因为袁绍仅为袁氏庶出,并没有获得袁氏族人的支撑,只能与各路同性诸侯联络组建讨伐董卓雄师。
“袁大人既然不肯意替乌桓跟公孙定讨个说法,那么乌桓宿卫就要自行清理流派,只不过母舅大人担忧,万一与公孙产业生胶葛,到时还得请袁大人出面调剂。”渐由这才说出真正的目标,薄冲并不希冀袁敢破会提乌桓出头,只要他们不站在公孙家一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