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侍婢笑着答复。
“是。”守摊人面瘫点头。
“也是因当时花魁的名字里有一个‘梅’字而取?”李成秀又问。
“还害臊了!”侍婢挑眉弄眼地将李成秀一打量,末端噗嗤一笑:“本来还是个雏儿。瞧你大横呲样的,还道是个熟行,竟是我走眼了。”
“那,那位梅娘子当时又是因何而闻名的呢?”李成秀很猎奇。
“就没有一个有知己的吗?做人不能如许啊!要晓得明天被如许对待的是我,没准儿明天被如许的就是你,或者是你们的家人了,到时候别人也像你们现在如许只欢乐地看戏,你们作何感触?”李成秀对这里的人道绝望透了。
“你这个赛的是哪个吕仙?”李成秀指着幌子问守摊的人。
很标准的配置,一桌,一椅,一人,一幌子。桌是翘头长案,椅是矮腿儿的胡椅,幌子上写“铁口直断赛吕仙”……
端的是流年倒霉啊,本来是来耍地痞的,成果却被地痞耍了。实在是抵挡不住,李成秀只得落荒而逃。
“有没有搞错!”李成秀实不肯信赖,看了看面前这个长了一个巨大酒糟鼻的丑胖老头,又朝摆布瞧了瞧,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难怪了,就说你这里咋这么平静,还觉得是卦钱收得高,本来……”说罢坐下来,细心地打量了老头一阵,叹道:“还好你遇见我,你有救了。”从怀中摸出三个小瓷瓶来,一个粉白,一个粉青,一个粉红,齐齐地送到老头的面前:“这是我新研制的‘赛仙颜’,先用温热水将脸洗上一洗,然后倒点儿这个红瓶里的洗颜膏出来,在掌心中揉出细泡,然后抹在脸上细搓细揉,几次搓揉小半刻,再用温水洗濯洁净,又再加新的热水……此次水温要比刚才略高一些,再如前次那般用洗颜膏细细地洗一遍,然后换一盆热水,这回不消再华侈洗颜膏了,只要用净水把脸细心地洗两遍。如此,便能够用这个青瓶的美颜膏敷面,一刻钟后再用净水将其洗掉,再涂抹白瓶的焕颜彩……如此数日,我包管你的肌肤变得水水嫩嫩,比十几岁的小丫头还要白嫩细滑……嘿!给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几个意义?”
女色狼们充耳不闻,欢乐地吃着李成秀的豆腐。
全部混堂刹时变得鸦雀无声,转而又嗡地一响,然后,十几个花皮母色狼就跟疯了似的冲了过来,围住李成秀就要毒手摧花。
“甚么?”李成秀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嗖地跳了起来,瞪着两眼吃惊道:“你是这算命摊子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