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戋戋两三万两,算得了甚么?爷我的嫁奁便不下五万之数!”李成秀言道,见武旦还不肯她抓狂了:“啊啊啊啊,你到底要哪样才气承诺啊,你要再不承诺我现在就得疯了啊啊啊啊!”
真是不能小觑前人的脑筋和聪明,特别是那种平时傻呼呼地任由你随便坑的人的聪明。有道是风春对劲马疾蹄,一脚踏在粪坑里,这类人指不定就是阿谁能够让你一脚踏在粪坑里的那一个。
“还是算了吧。”武旦有些踌躇。
想到每天早上一睁眼就欠人家三十多两金子的账,李成秀就感觉生无可恋。
别说是从内库抢得武旦的那点儿财产了,就是把她统统嫁奁都拿来还债也还要欠武旦近三万之数啊!而武旦却只要现金不要东西质押,而李成秀的现金,就算加上从内库抢来的也只要一万多一点。
魏老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劝武旦道:“殿下,要不您就陪太子妃玩一小把吧!”
这就不得不夸一句武则天和她的先人们了,一百多年,不但保持了陆地丝绸之路的通畅,更是在八十年前还开通了海上的丝绸之路,海陆两条丝绸之路顺畅乃至西域的金银大量地流入中原大地,别说是井市间就是朝廷拨饷银也多有效金银。
“真怕老娘输不起?”李成秀怒瞪魏老宦:“甚么小玩一把?要玩就玩大的。此次是我要求加赛的,如果我输了我付双倍的代价。”
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
“彩头还是按刚才的算。”李成秀说。
李成秀的模样实在是太吓人了,武旦有些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丢不起那小我!
“真是如许。”武旦点头。
“是,不是说风水轮番转么,前面你的运气好,到这会儿也该我的运气好了!”武旦谨慎地看着李成秀,真的很担忧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信不信我现在甩一根白绫上你头顶的房梁上,吊死在你的面前?”李成秀看着武旦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出来,恶狠狠地威胁。
“你看,我都说了不玩了,是你非逼着玩了的。”武旦委曲地控告。
很悲催,很没出息的设法。
李成清秀得不可,却又想笑,真是好辛苦。
“运气?”李成秀愣愣地问。
看这模样是不玩一把脱不了身了,武旦只好勉为其难地承诺了:“那好吧。”
而金银虽非官方承认的货币,要世面上用的也很频繁的。
瞻仰房梁,李成秀考虑要不要半夜爬起来甩一根白绫上去……就吊死在武旦的头顶,让他半夜起床尿尿时吓死!
如此算来,李成秀每天就该武旦三百贯,一个月就是九千贯,三个月就是两万七千贯,而纯美文娱只能拿出五千贯,连零头都不敷呢!
武旦不忍地言道:“阿谁,就是运气好了点。”
七万两黄金啊!
别看李成秀跟人只使金银,实在这年初金银并非官方的畅通货币,现在官方的畅通货币是铜钱,以文为根基单位,最大的单位是贯,另有一个以“串”定名的单位,也非官方定名,一串为二十五文,四十串为一贯,也就是一千文为一贯钱。
好想奉告武旦甚么叫***但是,真的是很羞于张口啊!
但是,悲剧再一次重演了,武旦又赢了。
这个死烂人!能不能不要粉碎氛围?没看到人家正在伤感惊怒吗?
一月一千两,三天便是一百两,一天就是三十三点三三三三三两……
“是你怕露馅儿吧?”李成秀嘲笑着看着武旦。
武旦当即闭了嘴,再未几说一个字。
李成秀悔不当初地写下了欠条……
可武旦的漂亮却对李成秀没有半点安抚,反倒惹她更悲伤了:“你丫的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