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秉臣也忍俊不止,心想本身出于怜悯之心脱手援救,不料对方竟然蹬鼻子上脸,张口放大话危言耸听,公然是个恶心货。这一乐让他刚才纠结的表情放松了些,也懒得计算:“你走吧,今后别来这里偷东西,再抓住会被直接打死。”
“北方现在这么乱,为甚么还来?”始终保持警戒的安秉臣顿时发明对方话里有较着缝隙。
“对了,兄弟贵姓?”裹上风衣的田建明牵着驴,转头谨慎翼翼地问。
“笨,拿到枪都不先看看有没有枪弹?”安秉臣拿回击枪,把藏在手里的弹匣插上,固然嘴里骂着,但内心却有几分对劲,这传授看模样之前确切玩过枪。让他试枪也是一次磨练,如果对方真不怀美意,偷偷抽掉的弹匣就是一道保险。不过这招不是他想出来的,是闲暇时跟严易轩谈天时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