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甚么人?”向文迪听到辩论中对方说的是汉语,并且应当还是本地口音,表情立即放松下来。
这天早上天刚亮,睡在办公室沙发上的向文迪就被一种非常的鼓噪声惊醒,仿佛是甚么人在吵架,伴跟着某种陌生而降落的轰鸣声。他爬起来戴上只剩一条腿的眼镜,顶着凛冽北风排闼而出,然后惊奇地发明厂区前院里来了一群陌生的甲士。
这些人正在和看管厂门的两名武装保安辩论,话题是谁该先放下兵器。两名武装保安看到他来了,脸上顿时如释重负,他们面对着十多支黑洞洞的枪口早已双腿发颤,仅存的一丝任务心和男人的自负是他们最后的支撑。现在,管事的来了,他们的职责也尽到了。
“这是我们第三支队组建的一个官方自助机构,为饥民们处理粮食和淡水。现在,我们的设备急需弥补电力,以是只能来这里向你乞助。”
两辆车绕了个弯在院子里切近变电场的方向停下,有人从驾驶舱里跳下来嚷着:“小何,如何拖这么久,把人看起来!顿时把变频转换器架起来!”那人的年龄看来也不大,在向文迪眼里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不过看到他发号施令的姿势,想必也是个头领。
“这些不消你担忧,向工,我晓得沙坪电站有两台125兆瓦机组,请将它们全数启动,现在我们去节制室。”田建明趁着老头晕头转向之际,尽力指导他走入对本身无益的方向。
安秉臣瞥了一眼两个保安的小行动,然后再次当真察看着向文迪。这老头是个有胆量的倔老头,这类人老是把原则看得比生命更首要。作为总工程师,他应当是个熟谙环境的专业人士,博得他的合作必定比激愤他更好。“请不要担忧,我们不是来粉碎电站的。”
安秉臣见这老头手里没有兵器,向队员们做了个手势表示他们放人:“你是电站的总经理还是书记?”
这些人穿戴着头盔和礼服,手里也是标准制式兵器,不过帽徽却从未见过,向文迪走近细看发明那是两只交叉的手臂,一只握枪另一只握着不知是锄还是镐的东西。如果不是看清了对方都是黄皮肤人种,他差点觉得是露西亚军打上门来。
向文迪勃然大怒:“混闹!混蛋!你们领受?你们管得了吗?跟你们说了,这里没有兵器也没有粮食,也不是甚么军事基地,你们到别处玩去吧!”
那年青人听了后竟然不为所动:“从现在开端,这里由我们领受了!”
安秉臣看着老头,伸出右手:“我是合作会的安秉臣,这座电站由我们领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