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仵作娇娘 > 第147章 八宝妆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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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来,薄若幽虽未亲眼瞥见,却也推测了屋内幕形,她一颗心拧成一团,只比及程蕴之在屋内叫她,她这才快步进门去。

待入上房落座,霍危楼方才气更清楚的打量薄若幽,拉她坐在身侧,将西南所遇奉告于她。

他眼底皆是疼惜,目光暗淡精深,忍不住低头往她唇上覆来,薄若幽眼睫轻颤,不由闭眸,落在他襟前的手往他肩上抚去,又指节伸直着将他肩头攀住。

第147章 八宝妆01

霍危楼说的轻松,薄若幽却听得心惊肉跳,不由又问:“侯爷既已返来,为何不回侯府?”

他语气故作无法,薄若幽却只去看那半晌便又渗血的伤处,“侯爷痛不痛?”

细精密密的吻落在她唇上,他大掌炙热,薄若幽只觉背上漫起连绵的酥麻,人一下瘫软在他怀中,喉间亦溢出一丝轻吟,霍危楼气味一乱,臂弯一紧,低柔又沉重的加深了这个吻。

薄若幽一把攥住他衣衿,仿佛听不得此言,霍危楼这时收回一丝满足的低笑,“傻女人,西南蛮夷之地,我怎会折在那边?”

低低的两声哭泣未能逃过霍危楼的耳朵,他凤眸愈深,“幽幽,我返来了――”

霍危楼心对劲足,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薄若幽恐怕扯着他伤处,霍危楼却不放她,“一个时候,一个时候也太短了,何时你我能宿于一处不必分离?”

这是多么虎狼之言,薄若幽面红耳热,落在他腰侧的手想去拧他,可想到他刚才那打趣之语,到底未下得去手。

她鼻尖发酸,眼眶红热,一时想去看他伤的多重,霍危楼唇角含笑的看她拨弄本身前襟,“伤已大愈,不必担忧,只是这几日不得回侯府,我要在城中另居别处。”

“山民兵刃倒还罢了,只是其上淬毒,又多以西南毒虫所制,极其难明,我身边随行之人,亦是被毒所害,而那群峰峻岭当中多有迷路,是以才迟误了颇多光阴。”

他握住她的手落在左边胸口上,隔着轻浮的衣袍,她能摸到底下一层层缠叠的棉布,“伤在此处,因路上昏睡了两日,底下人不敢本身做主送信回都城来,不然也不会叫你担忧这般多光阴。”

薄若幽被他握住的手竟抖了一下,从西南赶回都城少说也要有旬日高低,他怎能够只昏睡了两日?那该是多重的伤?

手刚落到心口,被他一掌控住,霍危楼揽她腰身,一把将她抱着横坐在膝头,他臂弯上力量不减,二人一时呼吸相闻,他一手落在她颊边,去抚她潮湿的眼尾,薄若幽叫他这般迫看,心腔子里才蓦地注入生机似的急跳起来。

程蕴之忍不住摇了点头,先诊脉,而后便要看其伤处,霍危楼未解衣,先看向了薄若幽,“幽幽,你先莫看――”

西南几处州府,黄金膏已鼓起半年,富朱紫家吃苦此中,平常百姓也为其苛虐,而此物因可获暴利,在沈家以后,有西南多处村寨与山匪勾搭,欲仰仗可种美人笑之天时把持这黄金膏的买卖,西南山地多毒瘴密林,霍危楼一行恰是在其间遇险。

待至霍危楼府中,一看霍危楼面上气色,便出一问:“侯爷中毒了?”

程蕴之这才晓得让薄若幽出去等着是对的,抬眸望了一眼霍危楼,见这幅夙来带着城府的面庞锋锐冷峭,涓滴不见痛苦,有些恍忽的想起他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年纪。

长公主疯病多年,又对他非常嫌弃,哪有机遇瞧见这一身伤呢?

屋子里血腥味浓厚,薄若幽翻开窗户才又回到霍危楼身边,他刚才失血过量,脸唇皆白,容色更显病态,却要拉薄若幽入怀,感喟道:“程先生的话我听明白了,只许你留一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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