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仵作娇娘 > 第148章 八宝妆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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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事?”薄若幽神采着紧。

福公公是霍危楼最亲信之人,他若来此,少不得要惹人谛视,薄若幽虽不懂朝堂,却也觉霍危楼此番不大平常,“半月前,孙大人说陛下成心令二殿下执掌直使司,但是真的?”

话音落, 霍危楼又握着她写, 两列行草落定,她二人生辰并列其上, 霍危楼瞧的对劲, 这才放手, 薄若幽看着这两列生辰,不由耳廓微热, 霍危楼将笔搁下,待墨迹稍干,将软笺叠起放入安然符内,“他日我亦往相国寺供奉香火。”

霍危楼目蕴千钧,“赐婚之事。”

他低笑了一声,垂眼来看她,“现在我心有所求,若老是让步,反倒叫人觉得我没了脾气。”

霍危楼听得心热,指了指不远处案头, “拿纸笔。”

她眼睫濡湿,满眸细碎潋滟的波光,她迷惑而无辜的望着他,似不知他为何停了,霍危楼望着她绯红的脸颊,晶亮的朱唇,喉头急滚几下,用尽平生自控才将心头情动压了下去,怀中娇躯软似无骨,他掌心仿佛也生出不成停止的欲念,忍不住在她腰际磨了又磨。

薄若幽从他怀中退开, 从袖中取出个香囊,又从香囊内取出个明黄写着朱砂篆文的安然符,“这是月前我在相国寺给侯爷求的, 可不知侯爷生辰, 里头是空的。”

建和七年腊月二十一卯时初刻。

沐浴躺下,薄若幽想到霍危楼返来,只觉心对劲足,再想到彻夜靠近各种,忍不住拉起锦被挡住了头脸,这夜她终究歇了个好觉。

他忽而想起旧事,语声轻渺起来,“暮年在北境掌兵亦是如此,一晃过了五年,陛下的猜忌又犯了。”

眼看着都城表里皆乱成一团,霍危楼还活着的动静终究送入了崇政殿中。

酥痒似野火普通,从四肢百骸伸展开,薄若幽脊骨瘫软,人似浮在浪头,起伏皆有他掌控,她半睁沉迷离的湿眸,只瞥见欲望浮在霍危楼瞳底,里头炙烫灼人,要将她神魂都扑灭,薄若软禁不住一阵颤栗,羞怯而陌生的巴望从她骨头缝里冒了出来……

他语声和顺,言辞却锋锐,眉眼间更有挡不住的傲视,畴前是生人勿近的人物,现在在她面前退去刻毒严戾,只要属于大周武昭侯的桀骜,这份气性不因贵胄出身而起,也不因他不姓赵而灭,是与生俱来、后经烽火淬炼,独属于他霍危楼的目下无尘。

薄若幽并不在乎,未几时侍从送来汤药,霍危楼大口饮下,面上比昨夜多了些赤色,薄若幽朝院外看了一眼,“福公公可知侯爷返来了”

第二日一早,薄若幽醒来用过早膳,便与程蕴之一道去看霍危楼。

安然符妥当放进香囊内,他细心看看,又塞入怀中,而后便拢住她问这三月情状,薄若幽道出衙门案子,又讲些新宅繁复琐事,垂垂地,他下颌便沉沉靠在了她肩上。

霍危楼牵了牵唇,令她坐在身侧说话,“陛下重我,却也忌我,直使司暮年不成气候,这几年明里暗里都令满朝文武畏怕,东西南北各处亦皆是直使司之手眼,陛下信我时,这些人便是天子耳目,陛下若不信我,这些人便是我霍危楼之虎伥。”

一列行草笔走龙蛇的落在软笺上。

“林伯母病倒了,她得了心疾,早前不知,前几日因与薄家大房生了争论,惊怒交集高低激的病发了,有些不大好,这几日寄父日日都要过府探病。”

薄若幽顾忌他伤处,不敢挣扎,又低声道:“我明日早些过来……”

“侯爷的生辰是何时?”

建和帝如见拯救稻草,亦将直使司之权自赵熙手中收回,直待霍危楼抵京,赵熙此时正被世族们连番弹劾,也恨不得丢掉这烫手山芋,可即使如此,他在朝堂之上的名誉一落千丈,早前不成一世的气势泯没,竟令始终郁郁不得志的大皇子得了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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