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仵作娇娘 > 第213章 十样花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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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恍然,“难怪,难怪李绅情愿出来顶罪,且他暗害文瑾毫无愧意,只怕真将害人当作了修道之法,他二人本就是一丘之貉!”

“是。”霍危楼握住她的手,“万死难赎其罪。”

马车沿着山道而上,没多时便到了薄氏墓园,二人沿着小径至薄景行伉俪墓前,先祭拜了父亲母亲,才去祭拜薄兰舟,薄若幽蹲在墓前絮絮低语,待将后果结果交代完了,方才拿出从府中带来的纸舟。

“本来这便是他的行凶动机。”

“天还未亮,侯爷怎来了?”薄若幽替他取下湿漉漉的大氅,一边挂去屏风上一边问:“是出了甚么事不成?”

离府时,林槐便问:“幽幽那孩子可还好?”

霍危楼将冯钦行凶动机奉告二人,而为何挑选了明归澜,恰是早前猜测的那般,冯钦自从想找三阳吉命的孩童以后,起首目标便落在了熟悉世产业中,借着常日里的应酬来往,不留陈迹的刺探,他出身高贵,友情稍好些的,便不加防备,如有看望不出的,便从下人身上动手,一来二去,天然能套出世辰八字来。

除夕夜宫中赐宴,霍危楼身上有淡淡酒气,听闻程蕴之已歇下,他带着薄若幽出了门。

林槐叹了口气,“眼看着要过年了,等年后我们一家再去看望他们。”

帘络不知何时被掀起,霍危楼表示她朝外看,待薄若幽转过身,便见已经冻成冰镜的未央湖面上,竟有五彩缤纷的炊火升空!

霍危楼生出半晌的游移。

说话间马车出了城,凛冬腊月,城外积雪未化,四野皆是漭漭皓然,薄若幽欲掀了帘络朝外看,却被霍危楼抬手放了下来,“天冷的很,把稳又染了伤寒,下月如何出嫁?”

又过半晌,她问:“冯钦定是极刑吧?”

建和三十二年,在这漫天炊火里悄但是至。

等最后一艘纸舟化为灰烬,薄若幽方才随霍危楼分开陵寝。

马车沿着官道往凤鸣山上去,薄若幽不知想到甚么,俄然叹道:“这几日跟着寄父盘点嫁奁,方才知宝器金贵,特别得佛门道门加持的,可惜了那些佛宝――”

他们父女相依为命几年,这个年过的和在青州普通安稳和乐,而现在是在都城,薄兰舟的案子破了,程家昭雪昭雪,薄若幽婚期将近,将来都是新气象,程蕴之欢畅之余多饮了几杯,不至二更便歇下,薄若幽正在踌躇是否要守岁,霍危楼来了。

霍危楼点头,“揭出他父亲母亲的旧事,他神态有些变态,我分开天牢之时,正令路柯请太医来,要全然鞠问清楚,需得花些工夫。”

薄若幽奇特的看他,就在这时,一道“咻”的破空声忽而响起,很快,又“砰”的一声炸开,薄若幽正觉不测,便见面前霍危楼陈墨般的眸子里,倒映出一片流光溢彩!

薄若幽点点头,又露怔忪之色,案子并未交代完整,可作为薄兰舟活着上独一的嫡亲和那夜的受害者,她最想晓得的却已经清楚了,凶手就是冯钦,她也未曾抛下弟弟。

卯时过半,薄若幽忽而从梦魇中醒了过来,她短促的喘着气,心还在狂跳,却想不起梦里场景,只觉急,分外急,好似在催谁在担忧谁。

林槐做为刑部侍郎,现在凶手肯定,他也非常唏嘘,“冯垣当年还在吏部为官,面上瞧着也算风仪有度,却没想到他修炼邪术,还在府中这般对待妻儿。”

本相老是残暴又惨白,冯钦有个修道入魔的父亲,又目睹母亲受折磨而死,的确惨痛,可那又如何,世上比他更悲苦者何止万千。

如此花了两日工夫,将冯钦绑架明归澜和暗害薄兰舟在内的五名男童的前后颠末审了个明显白白,教唆李绅暗害文瑾的命案,亦是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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