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楼也在看着薄若幽。
想了半晌,贺成用了“阴气”这个词。
玉嬷嬷说话之时,透着一股子久不与人言语的生硬感,再加上语声沙哑,听着略显古怪。
傍晚之时,霍危楼带着贺成再度到了灵堂,待提及祠堂之行,贺成满腹慨叹,福公公则听的啧啧称奇,“好好的侯门世家,怎到处透着古怪?”
薄若幽弯着身子,衣袖挽起,一小截玉臂和皓腕便露了出来,而她纤细的腰身更加盈盈一握,整小我清楚在繁忙着,却又透着一股子莫名的温婉文雅来。
就在这时,薄若幽秀眉一扬,一双美眸生亮,唇角亦高低垂了起来,“见字了……”
霍危楼扫了薄若幽这边一眼,道,“带本侯去看看。”
薄若幽用两支竹镊,谨慎的在瓷盘中拨弄着,“是以,洒金笺比较平常宣纸要更加丰富,亦不易散墨,很多人爱幸亏上吟诗作画,显得更古意淡远些,在侯府,该当是常见之物。不过此物被死者吞下,在胃内多时,墨迹已被消解了大半,幸而纸质丰富,倒是有挽救之法。”
“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