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仵作惊华 > 二郎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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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浔刚放下去的心,又高高的提到了嗓子眼上,若只是脸未洗洁净,何至于傅玦如此叮咛?不,这不是叮咛,这底子是警告,他还是发明了她行迹古怪,只是他并没有看到她取出的卷宗是甚么,只当她想偷看别的旧文书。

傅玦无法道:“只怕要疑我办不结案子。”

“戚浔,有人找你!”

戚浔清脆的应一声,很快, 她抱着一摞文书从前面走了出来,她身量纤瘦,这一摞文书齐她下巴尖,跟着她的走动,文书摇摇欲坠。

傅玦低声笑了笑,“你不必怕我。”他语气暖和亲厚,目光宽大妥当,见戚浔低着脑袋不语,他干脆道:“如有别的案子,还要借你帮手,这份夸奖,且先欠着,待你想到要甚么,奉告我便是。”

戚浔应是,他便接着道:“这大理寺虽管天下刑狱,可管得也只是平常百姓,最多是贵爵公爵,那宫里的事,天然是归不着我们管得。”

宋怀瑾回声,正想送傅玦分开,恰在这时魏文修在远处月洞门处朝他招手,宋怀瑾面熟疑虑,看向戚浔,“戚浔,你帮我送送世子,我看魏主簿那边出了何事,莫非卷宗出题目了。”

他伉俪二人对视一眼,张伯先仓猝道:“这些卷宗都是绝密,怎会让蜜斯瞥见?”

戚浔点头,“卑职分内之事,不敢求夸奖。”

“白鹿书院的案子你六日告破,现在谁还敢疑你?昨日我进宫,陛下还对你连番夸奖,说你疆场上是儒将,回了朝廷也是谋策在心,实在令他欣喜。”

待登记在册,她又亲身将这摞卷宗送入新库,如此才稍稍放心,但是刚才盘点过几本薄册,可却没有她想看的最首要的卷宗。

戚浔面露踌躇,孙菱的哥哥便是忠国公宗子孙律,现在为拱卫司批示使,孙菱灿然一笑,“你别怕,我哥哥固然在外头名声不好,却不过是那些怕他的人胡乱讹传的罢了!”

“旧事?你是说……”

这时傅玦又问:“书院的案子你是首功,可要哪般夸奖?”

第二日戚浔到衙门时心神有些严峻,文书统总了一半,恰好盘点到十多年前,她看准了机会,待下午要盘点那排柜阁之时,自告奋勇的去爬架子抱卷宗,被她起过的火漆边沿留有陈迹,她将那一册卷宗压在了最上面。

她回身又进衙门,正碰上宋怀瑾,本来魏文修找他只是给他一把新的库房钥匙,现在这钥匙只要两把,主簿魏文修和少卿宋怀瑾一人一把。

她迷惑开门出去,门刚一翻开,立即撞上一张笑容,孙菱笑意明丽的望着她,“不愧是你呀戚女人,你果然心底只想着案子。”

张伯眯眼回想,“当年傅韫在幽州,是二皇子身后,先帝才下急令召回的他,等他返来,我们几家家主们都被下了大牢,厥后缴杀三家亲眷,同派系弟子,另有追踪我们下落的,便是傅韫和孙峮——”

“戚仵作刚才在做甚么?”

待到了堂前回廊,老远便听屋内一道降落的声音在说话,孙菱对戚浔比了个“嘘”的手势,轻手重脚的带着她往门口去,又轻声道:“你别说话,我们听听他们在说甚么。”

戚浔一听不敢怠慢,赶紧出门,一时未细究“有案子要用你”之意。

返来的路上,她便与身边小吏闲谈,“刚才看的卷宗,当是十五年前瑶华之乱的文书吧?我瞧着永信侯府三家的都在,怎不见二殿下被暗害的?”

待到了前堂,便见傅玦和宋怀瑾都在堂中,一看到她,宋怀瑾便道:“世子,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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