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廉游移一瞬问:“卑职正在想,要不要将我们的人安插进他们的伴计当中?”
李廉指着城防图道:“那便是在长平坊、平宁坊,长乐房以及东西市之间。”
戚浔乖乖点头,傅玦这才眉眼微松,见天气不早,傅玦亲身带着她往染坊去,在染坊表里转了小半个时候,又一起往忠国公府去,这条路便是她明日要走的路,没多时到了忠国公府,戚浔正有些严峻,傅玦却未令她跟从,反倒是让林巍送她归家。
江默施礼辞职,回身走出后堂,待他走出衙门,却恰好碰上戚浔,二人现在在外人眼中也不算陌生人了,是以江默大风雅方的叫住戚浔。
傅玦严厉的模样有些骇人,戚浔也正色,“是,卑职明白,卑职必然极力扮做柳凝香晚些暴露马脚。”说至此,她低头瞧了本身一眼,“只是卑职到底没有那般仪态,也不知能骗凶手几时。”
傅玦道:“本王也想过,可凶手常去戏楼,对戏楼之人该当非常熟稔,如果冒然有生面孔,或许会引得他警悟,你奉告戏楼明日线路安排,令他们不得无令主动便可。”
“你们在外策应。”傅玦昨夜归府,考虑很久,已定了战略,“忠国公府在安政坊,凶手多数不敢入安政坊行凶,且他有跟踪柳凝香的风俗,是以,我们在柳凝香回府的路上安排一环,给凶手机遇将其引出。”
“可你不是柳凝香。”傅玦语声严厉起来,“这是此番最为伤害之处,你将他引出,可如果他发明你是幌子,只怕会大为愤怒,届时甚么都做得出。”
傅玦看向李廉和江默,“在安平坊战役乐坊之间,有一家染坊,除了染布以外,还专门制戏服,长福戏楼的很多戏服便在此采买,到时候让‘柳凝香’入染坊,便算顺理成章,此处地形较为庞大,巡防营的人着便服在此中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