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婶忙告罪,又扶起厉堇来,“孩子起来,婶子送你归去。”
男人手握戚浔的簪子,毫无章法的刺向傅玦,傅玦稳稳坐在轮椅上,一把钳住他刺来的手腕往下一折,又将他一拉一推,将他另一只腕子也捉了住,戚浔乃至都没看清,便又闻声咔嚓一响,男人痛叫一声,两个手腕都被傅玦卸脱,傅玦又以掌换拳落在他肩头,直将他拍的连退数步咚的一声跌坐在地。
屋内戚浔看向傅玦,“世子,他是独子。”
他还是刚才白袍加身的模样, 服饰划一, 看模样还未歇下, 戚浔心跳如鼓, 看到傅玦的顷刻, 惊慌感快速散了三分。
戚浔赶紧上前,“卑职送您归去。”
傅玦如有所思,这时十一婶看向东厢,“照顾大人的两位小兄弟呢?”
她看向傅玦,便见傅玦也神采有异,明显与她想到了一处去,而他口中这个mm,会不会是厉念呢?
他呜呜的哭着,又痴痴的看戚浔,现在戚浔不再怕他,又想出口恶气,不由走近踢了一脚此人的腿,喝道:“别哭了,你叫甚么名字?会说话吗?”
戚浔又问他:“你熟谙厉念吗?”
“是,叫厉堇,本年二十五六岁了,人有些呆傻,但是并无歹意的,也许是迷路了,在草民锁门之前就出去了。”
戚浔轻叹口气回身往回走,只觉人生活着谁都不轻易。
戚浔骇的想要后退,可想到傅玦腿脚不便,又想上前挡在傅玦跟前,可她才走出一步,傅玦抬手握住她手臂,一把将她今后带去,他催动轮椅挡住男人的来路,神采阴沉。
傅玦连发丝都未乱一分,他悄悄拂了拂袖口,将戚浔的簪子递给她。
傅玦扫视这屋子,“常日里祠堂的配房是用来干甚么的?”
傅玦和戚浔皆是皱眉,既然是独子,那何来的大哥?
“明日我们去族长家中走一趟。”傅玦缓声道,“他说的大哥,能够是干系亲厚之人,至于mm,许是见过的比本身小的都是mm,并且不必然与案子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