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他陪着戚浔去义庄验尸,听李廉提及过义庄马车出不测的案子,这案子是京畿衙门的,他未如何上心,可眼下越听越像。
当值差吏结巴道:“檀卷、檀卷放在库房,小、小人们没有库房钥匙。”
迦叶寺……去岁……
李廉答得详确谨慎,恐怕惹得傅玦不满,傅玦听完,又细细将檀卷重新到尾看了一遍,而后问:“你们有没有想过,车夫只是个替罪羊,真正对李聪的马车动过手脚的另有其人?”
“不错,李施主当时打着油纸伞,伞柄都被落石砸断了,也是因为打着伞,落石砸在伞盖上卸了力道,不然李施主能不能活命还真不好说,我们将他救上来简朴止血包扎,下午他们便将李施主带回了都城治伤。”
慧能没听懂,戚浔却忍不住白了周蔚一眼,随后对慧能道:“您不必管他,他怕鬼。”
心底虽是疑虑,林巍却还是调转马头,马鞭一扬又朝着京畿衙门一起疾行,前面车厢里,傅玦掀帘看向外头漭漭的夜色,眉眼覆了霜雪普通。
她拢紧衣衫,揉了揉鼻尖,心道这是谁在骂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