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清楚可辨的方位，来到影象深切的土房前，程江海彭湃的心境却又变得柔嫩寡断起来。
程江海解释道：“呃，我不是来看录相的！”
女孩不依不饶地昂了昂脖子：“咋滴？不乐意听啊，不想听就别听啊！”
女孩臊眉耷眼地看了一眼程江海，硬生生隧道：“看录相啊，5块钱！”
见了面说甚么呢？
“程江海，你真的不睬我了么？为甚么？这到底是为甚么……”
像是被问烦了，女孩翻了翻白眼，阴阳怪气隧道：“靠，我又不是她妈，我哪晓得她钻去哪个男人被窝了！”
“你就别神叨叨了！”
见老迈没有涓滴的谈兴，闷头想着苦衷，二人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齐齐地闭口不言。
听着女孩一口恶棍的调子，随便间就往包晓琪身上泼着脏水，程江海心火渐起，他舒展眉头，警告道：“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
包晓琪冷冷的话语里不带涓滴的豪情色采：“现在你都已经看到了！走吧，别来烦我……”
程江海忍无可忍，瞪起眼睛来，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残破的桌子随即摇摇摆晃有些散架的趋势，这下可把污言秽语的女孩吓了一跳。
程江海抿了抿嘴唇，耐着性子问道：“我能不能问一下，包晓琪不是在这卖票吗？她……她在不在？”
程江海心头的疑问就像一块沉重的铅块，压在心房之上，沉甸甸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哐嘡”一声。
李东明的警告响彻在了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