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戈的游戏固然结束了,匪首齐家虎也哭哭啼啼地逃窜了,可程江海却还是兴趣盎然。和几个孩子筹议后一拍即合,筹办把落败的齐家虎换做座山雕再毁灭一次,完整将其打得“落花流水”。
这话说出来,顿时把伉俪二人吓得呆立当场,程家安颤抖的牙齿差点没咬到舌头,惊骇地指着程江海道:“甚么,肠子都出来了?你!”
程家伉俪二人面色惨白地挤开人群,一阵魂飞魄散。这下程江海但是通了个天大的篓子啊,弄不好下辈子就得惨痛地对付蔡三姑的索债了。
谁见过这类阵仗啊,紧接着就闻声一个孩子吓尿裤子后的潜认识甩锅。
看着最宝贝的儿子惊慌惶恐的模样,李秀兰也是一阵的心惊肉跳,镇静地扣问道:“如何了?如何了?”
“这个装好了,捂紧点,从速回家,不准到处跑。归去了给我放进橱柜里,路上千万不要让人看到!记着了吗?”
程江海断断续续地抽泣道:“另有好多血块块!呜呜呜……”
“哦哦哦,快走,快走!”李秀兰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拽过程江海,三人惶恐失容地疾步飞奔,赶往“变乱现场”。
多年来在李秀兰强势脾气的制约下,使得这个赋性木讷的男人在家庭中职位日渐低下,越来越没甚么话语权了。
可咋都没想到前刚正有个大口袋等候着本身钻出来呢。
尚不知以是的程家安跟着职工的放工潮回到家中,看到李秀兰痴愣愣地捧着个百口福,正坐在炕沿上发楞。扭头看了看冰冷的厨房,蹙着眉头走上前,迷惑地扣问道。
“为了全中国的胜利,给我上!冲啊……杀啊……”
“不消说,又是出去肇事了,现在这孩子是越来越皮了!”
吓傻的众孩子中,不晓得谁提示了一句,程江海和众孩子都连哭带爬地作鸟兽散,独独留着齐家龙坐在地上,捂着“肠子”惨痛地哇哇大哭,引得放工路人纷繁立足。有热情人仓猝上前来检察,可细看之下不由得连连后退,捂嘴偷笑。
齐家虎欣然地点点头:“哦哦哦,记着了!”
听了丈夫挖苦调侃之言,李秀兰狠狠地瞪了一眼:“你也是的,先听江海说完嘛。说,你是咋了?”
“呜呜呜……妈,我不是用心的,我不是用心的!”
李秀兰刹时被气急疯了,再宠嬖孩子,这时也不由分辩地扯过程江海,巴掌雨点般地落在了屁股上,惶恐失措地呼啸着:“你这孩子,我揍死你,你如何还搞出性命来了你。”
有两个娘们儿保护着,吃过很多次亏的程家安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齐家虎用力咽了咽口水,腆兮兮地说道:“妈,我饿了!”
众孩子一拥而上,木质、纸质的大刀枪械,十足朝着早被吓傻了的齐家虎进犯。程江海挥动着大刀戳向齐家虎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时候腊肠被勾断了,稠浊着破裂的猪血一块块顺着齐家虎的肚脐眼滑溜了下来,这下可把统统在场的孩子都吓呆了,包含齐家虎本身。
“呜呜呜……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拿的是枪,是……是江海!是江海干的!”
“啊!”李秀兰这才回过神来,讳饰地抹去眼角的潮湿,赶紧说道:“哦,我这就做,这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