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小娥见该吵吵的也吵够了,便拉着徐英红的手,把她劝回了房间。徐来运对徐清远说:“爸。”眼神朝站在一旁失了神的张桂枝瞥去。
“有事儿就直说吧!”徐来运听得张荷花阴阳怪气地夸大,内心怪不得劲的。
徐清远接到儿子的信号,走到张桂枝跟前来,好言相劝道:“桂枝同道,既然这话都挑开了说了,畴昔的就让它畴昔吧,畴前的事咱不再多提了,你既认了咱,今后咱就好好排戏,好好唱戏。”
“英红!”邱小娥拽了拽徐英红的衣角,摇了点头,表示她别再同张荷花做无谓的辩论了,可徐英红正在气头上,没顾上看邱小娥的眼色。
张桂枝难堪地叹了口气:“唉!你也别怪我,小徐老弟、老徐班主他们对我都不错,我不能吃着人家的饭,还掀翻人家的碗。”
见到正在辩论的人群中,除了本身靠近的人,另有个既熟谙又陌生的身影——张荷花。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返来是来把我们家这块宝给请归去的。”张荷花朝一旁的张桂芝努了努嘴。
“你才来几天啊?这就认主了?我之前带了你多少年了?咋不见你对我如许忠心哩?”张荷花气得神采青一阵白一阵的,“我也不跟他们说那些废话了,我就问你,你今儿到底跟不跟我走?”
张荷花轻嗤一声,不屑地说道:“小事儿?哎哟喂!六合知己!桂枝在我那儿但是个角儿,名角儿!你问问那些老乡,有多少人就是冲她去看我们的戏的?她这身本领,那是去哪儿都饿不着的主!你们不珍惜她,那我就带她走好了!”
徐来运第一反应便是:“又出题目了!”他来不及多想,便拔腿往楼下跑去。
“此一时彼一时嘛!我那会儿也是接不到啥活了,才忍痛割爱,把桂枝让给你们的,我也是想着小徐老板你固然年纪悄悄,但是脑筋聪明,做事有章法,总会给桂枝个好安排。
你张荷花之前做的啥事儿,那是瞎猫吃了蜡,你本身心知肚明!这么爱演大龙凤,咋不下台上演去呀?也不嫌给本身跌份儿!”
徐来运跟着说:“你放心,我爸说出的话,比咱几个说的话都有分量呢!桂枝姐你也别想太多了,咱今后的路还长着呢!”
“你走吧。”张桂枝低下头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