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我是贪你那一两杯酒的人吗?碳酸饮料才是我本命。”
徐来运有些不美意义:“英红姨,您太夸大了,我没您说的那么短长。这戏本不好写呢!我也只是编了个纲领出来,详细的唱词、情节走向得咱渐渐磨合呢!”
“你可小声点吧!一会儿叫我妈闻声了,又得念叨个没完了,我妈每天催我找媳妇,都快魔怔了。”
“咳!你可别见缝插针地挤兑我了,我这不是一闲下来就请你用饭来了?”
徐勇越说:“老徐,都说了咱就是乡间人,哪有那么金贵?给个处所住就行,咱不挑。按理说,咱一不建功二不着名的,今儿这顿吃得就心虚了。”
“男女之间,没有一两次不测,那里能产生爱情的火花呢?我表姐人虽实在,可也不是那有求必应的女菩萨,见谁就帮的。我猜呀,她对你,如何着也应当是朋友,或者朋友之上的。”
“……那是不测。”
“大成叔、勇越叔、英红姨,这是我发小高乐天,是我给请来跟咱一块用饭的。乐天,这是大成叔、勇越叔、英红姨,他们都是我爸戏团的老伴计,明天我才给接到城里的,咱坐一起吃顿饭,一会儿再趁便说那住处的事情。”
“哪呢!你刚才没听我说呢?戏本才开端写,唱词啥的都得渐渐磨合呢!我还筹算请个教员来,教教我如何排戏、如何写戏,戏写出来,还得再找人唱副角儿……唉!困难还多着呢!”徐来运说着,叹了口气。
“少不了你的。”徐来运递过一瓶罐装饮料,“多大年纪的人了,净喝这小孩子玩意。”
倒是高乐天没有遵循那套“食不言,寝不语”的端方,时不时和徐来运开些朋友间的打趣,又猎奇地问了关于戏团以后如何生长的题目,饭桌上才热烈了些。
到了城里,徐来运接上董大成和徐勇越,驱车前去城里一处开了有十多年的老饭店。
一圈人纷繁端起茶杯喝茶,难掩冲动与高兴,仿佛已经预感了演出胜利的场面。高乐天拽了拽徐来运:“你这是已经万事俱备,筹办演出了?”
“哟!你这口气可跟我表姐的一模一样啊!诚恳交代,你俩是不是暗里有联络呢?”高乐天坏笑着说。
“今儿我开了一天车了,别提这茬了,先用饭,咱谈闲事要紧。”趁着菜一道道端上来,徐来运从速转移话题。
“处所我已经给你腾出来了,床架也安好了,明天你去瞧瞧,看还需求啥,咱再渐渐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