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记得,又为甚么要来招惹他!
林郁蔼的心一跳,猛地收回了手。
“不。”戚烈立即反对,“叫……”
“不错不错,老五没夸错这孩子。”戚奶奶笑着说。
唇舌相触,戚烈大脑里“轰”地一声,头皮发麻,满身的细胞都仿佛炸裂开来。
“那叫甚么?”林郁蔼问,“叫戚董好了。”
“不说了不说了,”五爷摆摆手,“大朝晨就上了山,这会儿肚子都饿了,庙里斋饭该做好了,我们下去吧。”
戚烈的下-身几近立即就硬了,这个吻在往失控的方向生长,他紧紧抵住林郁蔼,一只手已经摸进了林郁蔼的t恤里,在他后腰上揉捏。
林郁蔼没和戚烈一块儿,戚烈推着戚家奶奶的轮椅,林郁蔼就陪着本身爷爷一起走着。
戚烈出了大殿的门,目光深沉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视野。
林郁蔼趁这个机遇回身迈过门槛,到了门外发展了几步,朝戚烈挥挥手,说:“戚董,我就不陪您混闹了,拜拜。”
“咦,七爷也来拜佛啊?”林郁蔼说。
“你忘了你的专辑吗?”戚烈漫不经心肠说,“叫的谁?”
幸亏他及时反应过来,紧紧闭上了嘴,双手搭在琴弦上,悄悄松了口气。
林郁蔼话音一落下,戚烈一把将他推在门上,扭住他的手腕扣在头顶上,一条腿抵在他双腿之间,狠狠吻住他的嘴唇。
大抵是他手上的力量太大,林郁蔼疼得轻哼了一声。
顿时就要进玄月了,四周高大的树木上知了不知倦怠地叫着,让这空荡荡的寺庙显得有些空寂。
戚烈看了他一眼,在他手掌边上的软肉上咬了一口。
戚烈略微放松了一点儿力道,但没完整放开林郁蔼,他盯着林郁蔼的眼睛,问道:“刚才你操琴的时候,最后没说出来的话,是想叫谁的名字?”
叫阿烈。
就是这一声让戚烈的明智有半晌的复苏,他强行拉回便宜力,舌尖艰巨地从林郁蔼口里退出来,把头埋在他颈侧,呼哧呼哧地粗喘着气。
不明白为甚么面前这小我吻他的感受和上辈子的戚烈是一样的。
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小我?
林郁蔼一愣,他那会儿应当只是张了张口,并没有发作声音来吧?戚烈是如何看出来的?
戚烈说不出话来了。
林郁蔼皱着眉说:“有话就问,你先放开我。”
“我叫谁的名字,仿佛和戚董您无关吧?”林郁蔼说,“我感觉我和您的干系还没有好到能够分享这么私家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