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星站在一边，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把周韦强重新看到脚。
隔着玻璃门，陈家娴斥责他：“你就是欺软怕硬！有本领你去揍施远，或者去揍许聿聪啊！你又不敢！我就是个做事的，你只敢欺负我？你究竟有没有情商？”
周韦强面色逐步涨红：“疯了吧，你？初级专员？她君子怡凭甚么？”
她完整戳中了周韦强的痛点。
“哦。”陈家娴说，“你毛长齐了，你还不是专员吗？有辨别？你如何这么情感化？真是不专业。说闲事：我现在卖力网红孵化这一块的停业，你返来做这块停业，就是我的组员。我等下把你卖力的网红同事推给你。”
和周韦强有仇的李佳星排闼出去，笑眯眯地给陈家娴倒水。
他顺手抄起家边的折叠椅，大步冲到集会室前。陈家娴方才送走李佳星，她闻声脚步声，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行动很快地锁上玻璃门，周韦强踹了一脚，没踹开，抄起椅子，用力摔在透明玻璃门上，收回“咚”的一声巨响。
欺人太过。
陈家娴走过千山万水，终究坐在君子怡面前。她的头发很乱，人很狼狈，双手也蹭得很脏，但她坐在这里。
在这一刻，周韦强终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统统的开初，抖音的人主动和他约的那顿饭，那顿饭本就是个局。而推给他抖音的人——
但他回绝主动离职。
陈家娴坐在桌前：“老周，是这个集会室，没错。”
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跟他玩这一套？
她完成了君子怡交代的任务：劝说周韦强主动离职。
是孙济文！
“庆祝你升职。”君子怡说，“选个人最年青的初级专员。”
陈家娴说：“不然呢？你只是个浅显员工啊？”
李佳星“啧”了声：“脸皮真厚，此人如何还不滚蛋？”
用力劝说。
第一张是她的转正和谈，从练习助理变成初级专员。
第二张是她的升职信，连升三级，完成从初级专员—资深专员—初级专员的跃升。
她挂着工牌，鲜红的带子，像两根血丝一样绕详确细的脖子。
陈家娴举起工牌，对着周韦强晃了晃，冷酷地说：“你应当叫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