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果了？”
但丁文书可并没有被这“小小的胜利”给冲昏脑筋。翻翻这几日的事情记录，满是空缺。合上卷宗，他揉了揉太阳穴。毫无疑问，老百姓已经不会再到衙门里来了。不管是天大的事，或者屁大的事，他们都甘愿去找羽士。
“但是，那天查了，残渣里没有别的药物。”
“姚掌柜如何说？”
“我感觉……”丁文书刚开口，又游移不定起来。
“不，是那件事……”
“啊……是。”孙大人说的是十四的父母，丁文书还记得。
“有。感受就像抱病发热。头晕目炫。”
“别的处所……”
“可惜那天夜里的香灰被他们带走了……”
“估计就不免晕倒了……”
他站起家，朝孙大人的书房走去。
孙大人明白过来，不说话了。是啊，柳蜜斯带返来的那封信，实在太吓人了。他活了几十年，见过的事情已经够多。可这来回的折腾……
“说说吧，如何看？”孙大人问他。
“对。阿谁亲戚，是姚掌柜药铺的一个伴计。”
“这不新奇。”孙大人淡淡说道，“谁都晓得。”
丁文书明白这个事理。究竟上，他早就思疑，那晚最早呼应羽士号令前去吃肉的，说不定就是羽士们事前拉拢过的人。只要他们起到树模感化，其他的人就会稳住心神，然后……抢先恐后。
孙大人摇点头，“带走不带走，现在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再去揣摩他们如何害人的，也是没用的。现在我们只需求晓得，他们已经害过人，并且还会持续下去……要做的，只是做好统统筹办，然后，静观其变。”
是夜，孙大人住的后院，不知如何，着火了。
“是啊。”孙大人点头，“他们想代替我们。”
“若真到了那天……”孙大人喃喃自语，“也就只要一条后路了。”
掌控财务权力，这或许只是他们打算中的一部分。
“香！”丁文书猛地回想起来，在那天的请神典礼之前，羽士们点了九注香！
“这不难。”孙大人道：“验尸官已经找到了一种药剂，和那天寻觅到的草药异化起来，确切能产生一些奇特的结果。但是他试了试，这类结果，只能让民气跳加快，血气上涌。你那天有没有这类感受？”
火势不大，因为孙大人在书房，压根没睡。他固然没看到翻墙出去放火的人，却总算看到了火光。等他调集人手将火毁灭以后，放火犯早已逃脱。
“意义是，如果有人勾引，让你对那件事不惊骇，反而会平静很多？”
“不会。”丁文书欣喜道，“‘请神’这类事，该是他们的最强手腕。不到关头时候，他们才不会用这招。”
丁文书说到了重点。回绝征税的人常常都有，或是家庭启事，或是用心迟延。但是如如许大面积的抗税，还是头一回……
“这就对了。如果身处人多热烈的场合，人的脑筋会很严峻。恶心，想吐。如果……再碰到甚么可骇的事……”
“恰是。”孙大人正色道，“验尸官已经查出来了，这类药效，实在并不大。一小我多的处所，最多能迷倒十来二十人。这还建立在你们对那件事深感可骇的前提下。”
“比如说，香。”
“算是吧。固然他说是猜想。”孙大人道：“他这几天一向在家里配药。他的设法是，如果能查到甚么药和那天发明的草药共同一起燃烧，会不会起甚么别的感化。”
“没错。如果那香是用别的东西做的，或者，在内里掺杂了别的药物……”
“特别是……当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