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这钱我本就没筹算用在这里,目前我们手里的银子应当够了,迎春那边呢?你此次带了多少坛子过来?”
“是。”
“那么多肉桃。”抱夏一阵头疼,之前还挺爱吃的,这几天下来她已经不肯多看一眼了。
“去看看拂冬做了甚么,让她挑着能拿的包好给芍药带归去,再给我带句话,如果便利,再给我送些冰来。”
“您忍着点别去挠,芍药女人说长伤口的时候是会痒的,这申明您的伤口在愈合了,芍药女人的药真好用。”抱夏语气一顿,感喟忍笑,“这可真是,说得婢子都有点驰念芍药女人了。”
花芷坐直身材,“人呢?”
“这事你一会和刘齐说一声,让他好好验验货,次品不收。”
两辈子都没为钱发过愁的花芷这会并不焦急,对她来讲赢利向来就不是难事,就算不想别的体例,只要撑过这两个月,等天一冷她手里做的这些生果罐头就能卖出一大笔银子来。
“两千个,迎春说她在别的一个处所定了五千个过两天会直接送到庄子上来。”
人多眼杂,花芷不想让人晓得她会制冰,这么大的好处,就是祖母晓得了都一定能坐得住,还是捂住了的好。
花芷发笑,“可贵她也有被你们笑话的时候。”
花芷并不料外,祖父故旧浩繁,受他照顾的学子更是很多,不敢在明面上和花家走动,公开里帮上一帮的人必定有,“卖了多少银子?”
“是,婢子明日一早就回。”念秋应着,看着帐本脸上有些难堪,“蜜斯,我们手里的银子未几了。”
“三千五百两,徐管家说他找人估了价,那边地段好,环境也好,三千五百两是留了还价的余地的,没成想对方没压价。”
“可不是,要逮她出一回错可不轻易。”抱夏把凉好的茶递到蜜斯手边,“蜜斯,伤口还疼吗?”
“除了您说的绝对不能动用的那些还剩六百四十两,再付完果农的银子恐怕剩不下多少了。”
“蜜斯,芍药女人派人送药来了。”刘香快步出去禀报,抱夏去了前院忙活,拂冬要给蜜斯经心做吃的,花芷身边就剩一个念秋还常常要做帐,干脆便将刘香升了一等丫环份例调到身边来服侍,固然没说启事,大师却也晓得这是蜜斯对刘香忠心的回报。
“还剩多少?”
“是。”
芍药不再如平常一样每日一早就来趁早餐,花芷还没如何,拂冬起首就不风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