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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京佐行动一顿,摸了摸鼻子,含混地说了句没有,南音紧追不舍地又问道,“很疼吧?我方才仿佛听到你叫了一声。”
他握得很紧,乃至模糊有力道压着她的指骨,几近要变成手掌相贴的十指紧扣。
既牵了手,又获得了她的体贴,这伤还真是没白受。早晓得他就应当将伤势往夸大了说,南音指不定现在还对他嘘寒问暖呢。
因为她提了行李吗?这仿佛有些解释不通。
说不出甚么感受,南音只感觉内心仿佛有一阵暖流涌动,流窜至四肢百骸,无认识地握紧本技艺中的药瓶,在面庞一片滚烫中缓慢地转移话题,又想到方才疑似听到的痛呼声,摸干脆地问道,“你方才撞到了?”
江京佐松松垮垮地握着药瓶,站起来后清咳了一声,指了指门口,“感谢你的药,那我先出去了。”
再听到她的惊呼声后,本来不见踪迹的他底子不会那么及时地呈现,怕是在她松开行李箱之前,江京佐看到她提着行李箱,已经吃紧忙忙地往她的方向走来。
南音有些入迷地看着,连江京佐甚么时候骑着自行车停到她面前的台阶下都不晓得。
江京佐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遗憾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