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洗剑志 > 第七章 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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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男人不敢脱手,嘴上工夫却不想输,说道:“敢问这位仁兄,我兄弟四人但是与你有怨?”

历朝历代,因为臣子功劳卓著,名誉滔天,引得帝王猜忌的案例不计其数。

褚衣男人冷冷道:“我平生最恨仗势欺人之辈,凌辱强大之徒,似你这类败类,依我之前的脾气,非得打断狗腿不成!”

青姨玩弄着茶盏,浅笑道:“吵嘴与否,又与我们有甚么干系呢?莫要担忧。”

老四是个火爆脾气,不似黑脸男人这般瞻前顾后,闻言怒道:“你不要欺人太过!”

褚衣男人淡然道:“欺你又如何?”

杨衡想着苦衷,也不再言。忽听前面茶肆传来一个粗暴声音,嚷嚷道:“有人没有?渴死老子了!”

杨衡端着茶壶走了出来,越瞧这厮越不扎眼,往桌上一摔,扭头就走。

这时几匹快马飞奔而至,一人翻身上马,对褚衣男人拱手道:“盟主。”

青姨笑了笑道:“让几位久等了。”

“你这孩子想得太多,苦衷太重,何必让本身活的那么累呢?”青姨又是叹了一声。

宫闱当中,民气叵测,伴君实如伴虎,须得不时谨慎,到处谨慎,步步如履簿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黑脸男人倒是想到了一小我,声音有些颤抖着道:“哪边的盟主?”

如许的话,平凡人家的孩子是千万说不出来的。儿子亦有这等见地,由此可见,怀王杨韫该是多么英姿。

作为一个旁听者,子桑月苦着小脸,哪曾想大哥哥的出身竟这般不幸,再回想初见面时,他奄奄一息浑身是伤,实在是命途多舛,闻者落泪。

老四勃然大怒,嘿然道:“好你个小王八羔子,敢在老子面前摔打,我看你是活腻了!”正要脱手经验,只觉肋下一痛,哎呦一声叫出声来,左手竟是没有了知觉。

那三个男人也是大怒,不说哥们几个闯荡江湖多年,只要欺负别人的份儿,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被人不问青红皂白打了耳光,只怕也忍不了这口恶气。

只听青姨道:“你若再嘴臭,我就打烂你的狗嘴。”

杨衡眼神有些游离,说道:“我父王活着的时候,常跟我说当今时势动乱,天下不安,苦的又何止我一人呢?”

到了茶肆,只见坐着四个男人,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桌上搁着刀剑,显是江湖中人。此中一个蓦地起家,瞪着虎目道:“刚秀士哪儿去了?怎的才来?”

黑脸男人蓦地失容道:“你是李青衣!”

旧事如烟,随风而去,现在突然提起,杨衡不免又是一阵悲伤难过。

过了好半晌也没人回声,黑脸男人又是大声道:“藏头缩尾,算甚么豪杰?有本领出来见个真章!”目光一瞥,只见那美妇人正站在杨衡身边,不由心中凛然。

时当隆冬,炎热难当,那被称为老四的男人赤裸着上身,半躺在长凳上,骂骂咧咧道:“他娘的,刚下完雨,这气候还是这般鬼热,老子喉咙都快冒烟了!”蓦地一拍桌子,大喊道:“小娘们磨磨蹭蹭,泡茶还是种茶呢?”

杨衡在一旁瞧的痛快,哈哈笑道:“打的好!”

青姨道:“你年纪悄悄,能有如许的设法,委实是难能宝贵。怀王爷教子有方,即便在地府之下,也当瞑目了。”

青姨乍一见褚衣男人,先是欣喜,随后目光一黯,扭过甚去,再不看他。

黑脸男人强压火气,沉声道:“那你为何脱手伤人?”

青姨应了一声去了。杨衡随后跟了上去,对她悄声道:“青姨,这几个看上去不像好人!”

杨衡偶然也会在想,如果父亲只是一个平常百姓,不睬国度大事,每日虽只得三餐温饱,倒也能苦中作乐,最不济也能落个寿终正寝。他也能如其他那些浅显孩子一样,无忧无虑,栖息在父母的羽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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