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歌不屑理他,独自为少年紧了紧衣裳,说道:“下山去吧。”
少年眼中噙满了泪水,低声道:“都怪我。”
说话的是一个老妪,身材极矮,似是侏儒,衰老的脸上遍及疤痕煞是吓人,拄着一根蛇头拐杖,语气严肃,不怒自威。
“本来,苏长青来衡山寻觅剑祖画像只是一个幌子,你们的真正目标,是冲着楚某来的?”楚长歌语气有些冷。
现在看来,想要从楚长歌手中拿到传国玉玺,实在是难如登天,勉不了一场大战,且不说打不打得过,就算打赢了,那件东西是否在他身上还是个未知数。
老妪沙哑着声音道:“红罗女早就死了,这天下现在只要一个虿尾婆。”
俄然有此变故,少年有些手足无措,但仍然遵守楚长歌的唆使,仓猝后退。
楚长歌随即看向黑袍人,道:“还不罢休?”
虿尾婆、秦伯牙等人有些惊奇,不知这少年与楚长歌究竟是何干系,竟能让堂堂剑神如此捐躯相护。
她站在最前,连秦伯牙都屈居厥后,那男人被她一声喝止,立时偃息旗鼓,不再吭声,公孙无止亦赶紧正色,不敢调笑。
那公孙无止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技不如人,却恰好死不承认,雷兄这脸皮工夫,可远远比你手上工夫要硬的多。”
这小我满身裹在一张黑袍里,身材独一暴露来地部位,就是扼着少年喉咙地那只手,毫无赤色、惨白如纸地一只手!
“他如何晓得我会来衡山?”
只是,他固然不惧对方人多势众,却有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