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看这阿瑟黑,体型健硕、熊背虎目,喜好贰心直口快,也说道:“这位阿瑟黑哥哥奔驰疾如飞马,双刀快如闪电,令我大开眼界啊!”
“既是如此,神人计将安出?”王忙问对策。
余下的五名非利士人见长官殉职,顾不得很多,一齐上马逃命。双刀客撒开长腿,奔驰敏捷,竟不输骏马。赶上末后两人。高高跃起,双刀掠过,再斩两敌。树丛中两箭齐发,又射杀两人。仅存的一名仇敌乘马疾走,趁着拉弓换箭的空地,或能逃得性命。不料,树丛中却飞出一块坚石,不偏不倚正打在战马臀上。
次日升帐,扫罗堆积世人,正欲开言。帐外探马报导:“启禀我王,敌将歌利亚在营外叫阵。放言我军只需有人单打独斗能胜了他,非利士国不但永不犯境,还昂首称臣,年年进贡,岁岁纳粮!”
山默尔又道:“时不我待,现下老朽马上前去示剑。此次我从伯利恒带来两百精干懦夫,王可随便调用。”因而世人陪送大祭司出营,为他备了一匹宝马良驹,好让他尽早返回示剑。军情告急,山默尔也不再悠哉悠哉的骑驴缓行了。从伯利恒上来的两百悍勇分到了游骑哨探,大卫的两位兄长也在此中。
正在两难,俄然探马来报:“启禀我王,敌营火线尘沙飞扬,乃是歌利亚的疑兵之计!他令三百轻骑,分作三队,在树林里来回几次奔驰,弄得黄沙漫漫,仿佛雄师开进,实则故布疑阵罢了。
三人传闻大卫是要往军中看望兄长,恰可结伴而行。四人正欲分开,又听到马蹄声纷沓,心想:莫非又是敌军马队?……从速藏身富强树丛中。
晓行夜宿,不一日将到以拉谷。大卫转过一个山坳,只见通衢中间横七竖八躺着十余具尸首,看服饰打扮都是非利士军兵。刀枪兵刃到处散落,没有仆人的几匹战马在道旁树下悄悄吃草。本来两军交兵,都会派出游骑在疆场周遭百里内来回梭巡,或是截杀信使;或为刺探军情。
过了半晌,毫无动静,大家防备之心稍懈,缓缓策马前行。俄然“嗖嗖”两声,已有两人中箭落马。接着两旁树丛中又飚出两支投枪,又有两人死亡。带队十夫长大喊:“上马!举盾!”他见这暗箭投枪一次只发两支,明显伏兵未几。待要结成盾阵防备,对便利无可何如,到时仗着人多,定要活捉这两名以色列莽汉,扒皮挖心,才解心头之恨。
从树枝叶间望去――竟然来了两个非利士马队十人队。当是营中长官见有人迟迟未归,因而多派人马前来策应。这二十人瞥见大道中间的景象,无不心惊。带队的十夫长一举长枪,世人忙各举刀枪盾牌,以防仇敌仍在附近,俄然偷袭。
“谨遵神人叮咛,我马上调拨兵马。赶赴这五座重镇。”王急命元帅阿布内前去调兵遣将。扫罗王又问道:“我军现已稳固了后防,不知其间战事该如何告终?那敌将歌利亚神勇非常,昨日一战,我军就已折了两员大将!现在他在营外骂阵讨战。扬言只要我国有一人出战,能胜了他,非利士国便永不犯境,对我国要行臣礼、每年献贡……既然神人到了军中,要斩这匹夫,必驳诘事!”
“岂有此理!”大卫怒道:“这未受割礼之人胆敢如此放肆!欺我国中无人!”贰表情激愤,话音高亢,远近几座大帐的军士都听得清楚。本来以色列人如果生下男婴,在第八日要割掉他的**包皮。从现世医学的角度看,这是非常超前的传统。他们也很以此为荣,是以,常称呼敌国为――“未受割礼的”!
“父亲大人所命,孩儿自当顺从!”大卫与父亲别过,清算伏贴,带上干粮。把大祭司送的短剑、铜笛藏在里衣,别在腰间。又带了他的防身利器:甩石机弦――孺子在郊野牧羊,常有猛狮豺狼来攻击羊群,他就用这机弦甩石击之。常此以住,日积月累,练就了一手精准的甩石工夫――不但准头极佳,并且力道微弱,一石射出,必贯入野兽脑中。这孺子为保护羊群,还常与狮子恶熊相搏,胆气勇力均是高人一筹。自从得了神人所赠的笛子,试了几日,公然好使――猛兽远远听了,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