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把她抱到床上,喉间收回近似野兽的低吟,答道:“好久……好久!等得我好苦!”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一夜欢娱,自是从所未遇的畅快!
贝丝芭幽幽说道:“恐怕这事很快就要路人皆知了……”
两人虽是酒后乱性,但颠末这一晚,都再无顾忌。瞒过了文武百官,几次在行宫、将军府轮换场合厮会。免得正宫亚比该起疑――唯有几名贴身的死忠近侍悉知这段露水姻缘。
他接过贝丝芭递来的温热手巾,一阵甜香钻入鼻中……不由得心神一荡,望着她一对晶莹透亮的眸子,说道:“嗯……我是有点喝多了――米可一贯把押沙龙视为己出,心疼有加!小儿不适,她比亲生妈妈还要焦心――不过……夫人们不在,另有那很多下人,何必劳烦姐姐夜里……?”
&nb大卫瞧她固然轻描淡写,却似有哀怨神采,谨慎问道:“姐……姐姐……这些年……过得如何?”
即便时过境迁,大卫已贵为以色列王――后宫可随己意收纳妃嫔,但是对这位“逃城城主”夫人还是刻骨不忘!
两城劈面相邻,斯须即到。现下海内连匪患都逐步销声匿迹,以是城防并不松散,锡安守军见是宫内禁侍,也不盘问,笑道:“几位大人夜里常来锡安,是来找乐子么?”
痴男怨女缠绵纠结,难舍难分!总觉相聚光阴太太长久,之前贝丝芭每天都度日如年,现在只恨早晨的玉轮怎就跑得这么快?转眼就鸡叫天了然……
保护不再多说,径直拍马进城,到了将军府。上马叩门,半晌工夫,偏门一开,一行人悄悄入内。
大卫自从接掌十二支派,安定四方以来。任命亚比亚瑟为盐铁转运节度,计调各地赋税,以不足补不敷――各处府库渐有积蓄,各派公众皆得温饱,家计心机更加殷实。啸聚为盗者均归农务耕、筹划正业。凡是治国君王,赶上了这等修平乱世,不免生出骄淫豪侈。现在四海咸服,以色列一国空前强大!四周列邦都不成边患――王无事挂记,当然日思夜想的都是贝丝芭的香肩酥胸……
侍从厉声斥道:“我等奉王命自有公干,别要胡言乱语!用心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