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押用心激道:“亚兰、亚述竟然还敢应战!看来他们还没被城主吓破胆啊……”
第三天,约押、阿比塞与乌利亚带领大队人马,布阵北上。阿希则、亚哈济引五千轻骑,绕出虎帐,从侧方直袭亚兰大寨。
阿比塞瞪大了双眼,惊道:“啊?……哥哥失心疯了么?你……你再说一次。”
约押反而暗自欢乐,说道:“敌军来了国中第一勇将,重振了兵威!我部稍避其锋:令强弓射住阵脚,不成自觉反击!”
乌利亚答道:“向北十里,确是有条溪流,水面颇宽。只不过到了夏季,流水全被冻住――是以元帅看不到这条活动溪水。”
逃城城主顺手展开,略略看过,悄悄说道:“亚兰元帅索纳法回书:三今后,在北面十里开阔处,兵对兵、将对将!一战定存亡!”
以贝诺瞥见以军数百战车在前,铁骑紧随――健卒顶盔贯甲,精力壮硕、耀武扬威。千余弓弩手藏在阵中,箭已上弦,稳稳扎下大阵。他也是悄悄佩服对方将帅知兵善战,欲待己方士气衰竭后,再催动守势。因而当即纵顿时前,叫道:“兀那敌将乌利亚听了!本将在北面汲伦溪,邀了好朋友助阵,专为取你性命,你可敢来?”
阿比塞说道:“寒冬时节,那汲伦溪凝固成冰,但现在气温回暖……”
以贝诺大声应道:“末将领命!”
阿比塞仓促浏览,问道:“为何王会有这般荒诞的决策?莫非中了敌国的教唆诽谤之计,听信邪佞小人的谗言,做了胡涂事?”(未完待续。。)
阿比塞也说道:“干脆乘胜追击,灭了这两族,不留后患――免得这些劣等小民,总来骚扰……”
他还未说完,帐外小校捧着一枝羽箭,出去报导:“启禀元帅!亚兰人在营外射入一书。请过目。”
亚哈济问道:“如果敌兵不来决斗,又不撤兵……元帅筹算如何应对?”
以贝诺哈哈笑道:“元帅已查了然这周边阵势,设好埋伏。管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乌利亚傲然道:“肖小既然敢来决斗。那再好也没有了!末将愿为前锋,挫其精锐,元帅请与各位将军,在摆布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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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军大队行出十里,已有前营哨骑来报:“启禀元帅!亚述、亚兰在火线摆开七百战车,静候我军!”
阿希则起首叫道:“端了他的老巢,让他们无所倚靠、无险可守,唯有后撤了!”
乌利亚慨然说道:“他是亚兰第一虎将――待末将提来此人首级,阵前请愿。敌兵必为之气沮!当时再前后夹攻,我方本日定要大获全胜!”话音刚落,拍马挺枪,率三百精骑冲出阵来。以贝诺见他毅但是来,喜不自胜。拨马向北,引他入围。
约押暗忖:如果我军速胜,摧枯拉朽普通――我一策画计岂不成空?正考虑间,已到了疆场。只见对方军阵前,以贝诺跃马提刀,来回驰骋,嘴里不断呼喊,鼓励兵丁士气。士卒全都高举刀枪,齐声号令,与之照应。
约押从怀中摸出那张以色列王的索命羊皮卷,递在他手中,说道:“这是我王手谕。你敢方命不遵?”
阿比塞见对方军兵的临阵之心已被挑起,一旦开打,必是勇往直前。倘若阿希则、亚哈济奇袭无功,本日定有一场血战!他轻声说道:“仇敌气势正盛!此时不宜与战……”
约押答道:“倘若仇敌不敢决斗――本帅意欲明晚策动夜袭!”
乌利亚笑道:“敌国战车虽多,然一旦后院失火,必偶然恋战。我方斗志昂扬,此消彼长。此役胜券在握!”
约押微微一笑,说道:“他们是要尽力一搏,孤注一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