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郭槐的女儿,固然性子荏弱,偶尔还是会透暴露一点狠辣。实在也难怪,她已经完整信赖了卫平的话。如果不是卫平赢走了那只香囊,她岂不是要被韩寿当作赌注一样输掉?
贾午长这么大也只挨过卫平的打,下认识地摸了摸腰下那一轮圆月,至今另有些生疼,不由惊骇起来,小声说道:“夫君饶了奴家吧,那都是奴家一时胡涂。”
卫平脑筋一转,俄然有了主张,轻声叹道:“娘子有所不知,家父为贼人所害,家母也抱恨归天。按事理,为夫尚在守孝之期,不该和娘子结婚才是。只是还没来得及禀报岳父大人,他白叟家却已经将这门婚事安排安妥。幸亏你我的婚事外人不知,却也讳饰得畴昔。只是这伉俪敦伦之礼,为夫却千万行不得。”
贾午自知理亏,仓猝低头道:“夫君,奴家再不敢犯了。”又恨恨地说道:“韩寿那厮人面兽心,奴家必然禀明父亲,将他碎尸万段!”
既然已经和贾午成了伉俪,毕竟是要带她和独孤兰、黑娃他们见面的,而独孤兰和黑娃都晓得他这个香囊由何而来。黑娃不要紧,只要卫平叮咛他不说,他必然会守口如瓶。而独孤兰那边就不必然了,以是卫平又借机是堵上了贾午的嘴。
如果不是他重生在“小魔王”身上,卫瑾佳耦一死,这一脉也就完整灭亡了。而恰是因为他对峙前去九青山查证本相,才会请卫瓘替他作主。因为卫瓘不想是以获咎石家,只好设法给他一个赔偿,筹算把司马炎本来赐给本身儿子的爵位转送给卫平。正因为有了转送爵位的事,贾充才会在朝堂上跟卫瓘产生争论,才会气急废弛,想起用西域异香醒脑。如果没有这一出,贾充就不会发明异香丧失,就不会惊散正在后园幽会的贾午和韩寿,故事也就会遵循它本来的过程生长下去,也就没有了卫平和贾午现在的共处一室、洞房花烛。
贾午低着头嘤咛一声,却早被卫平抱起,将喜袍除了,拥入被中。这卫平有着而立之年的心机,自是此中熟行,不大工夫便将贾午剥得赤条条。固然不能冲破最后的底线,但是躲在锦被上面高低其手,亲亲小嘴,倒是不免的。这贾午固然已经年方十八,毕竟还是个少女,哪经得起他这番折腾,早就瘫乱如泥,娇喘吁吁,不知身在那边矣。
卫平呵呵笑道:“你我既为伉俪,便当一体,又有甚么不成问的?”
侍婢也是仆从,在仆人眼中,和浅显的财物并没有多少别离。卫平将他的侍婢充作赌注,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贾午更加猎奇,终究忍不住问道:“夫君何错之有?”
实在,这才是卫平最难堪的处所。他还只要十四岁,过早做那种事对身材有害。但是面对含情脉脉的贾午,卫平也只能捡起刚才丢在地上两只酒盏,重新斟满酒,皱眉道:“那便喝个交杯酒吧。”
小伉俪两个固然没能成其功德,却也是卿卿我我,直到下半夜才相拥入眠。日上三竿,如菡和若芷在门外等得急了,不时咳嗽,这才将他们两个惊醒。
昨夜烛光暗淡,贾午身上又披着喜袍,卫平倒没有细心打量过。现在天光大亮,看到雪也似白的一具身子,卫平忍不住便咽下一口口水。这贾午个子确切不高,但肌肤胜雪,更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胸前非常有料,比起独孤兰来也是只大不小。现在再配上那张充满稚气的娃娃脸,让人一见便会想入非非,的确是在诱人犯法。可惜卫平现在这个年纪,实在是看的摸的却吃不的,令他愁闷不已,但是为了今后的悠长性福,他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