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想了想,也是,不过还是感觉有些可惜了,跟汤小圆已经有了豪情了,这丫头时不时的给他们老天口带些吃的返来,不管咋说,人家有阿谁孝心。
江沅鹤道:“三婶,就这么定了,今后三郎就跟着圆圆他们去镇子上,下了书院再一起返来。”
徐氏拍了拍儿子的手,不再多说。
“那你是想跟静姝那丫头结婚啊?”徐氏猜想的问了一句。
“不说,大郎,你倒是咋想的,跟娘说说啊,到底谁是我儿媳妇啊?”徐氏看着江沅鹤拜别的背影,一脸的不解。
洗了脸,江沅鹤跟着徐氏进了屋,徐氏担忧的问:“大郎啊,你挣的钱够二郎三郎读书吗?”
村庄里的人都好些小我不晓得这事儿,还当是一家子过呢,别的村的就更别提了。
徐氏斜了眼江福远,“我这不问问吗?瞅你这臭脾气,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老天口这边为了江沅鹤的事儿愁,江沅鹤躺在没有汤小圆的床上,也是睡不着啊。
“走吧,”江福远拎着烟袋,拉着徐氏,“大郎都说了有筹算了,咱家大郎现在这模样还差儿媳妇吗?”
“哎呀!”江福远睡的正香呢,被弄醒了很不痛快,“能咋想的啊,你本身的儿子啥脾气你不晓得啊,他随我,看上的东西哪能那么轻易放手啊。”
“阿谁,春花,他喜婶,我们坐下说吧!”徐氏不晓得牛春花攀龙附凤的心机,感觉这是功德儿,不能怠慢了,便热忱的号召着俩人坐下。
“嘿嘿,”想起这事儿,江福远就想笑,“这小子随我,可比我牛,他脑筋好使,我估摸着是来那甚么欲擒故纵啥的。”
而徐氏,也因为江沅鹤明天说的事儿,前半夜没如何说睡,如此一来,早餐就做的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