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樱草!”
“为甚么?”端木惊鸿没法接管,“皇兄你到底是在顾虑甚么?是担忧父皇吗?可你是父皇的儿子,你能回到南楚,父皇应当比任何人都欢畅才是,而我比父皇更加欢畅。”
白洛羽带着最后一丝希希冀着他:“寄父,你不是大魔头,对吗?必然是大师对你有曲解。”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再不敢说下去了,四周围的氛围固结得可骇。
“我听到你的声音,就往崖上返,刚到半途,就见你掉了下来。奉告我,方才在崖上究竟产生甚么事了?”
绝壁上的风吹得肆无顾忌,白夕羽抱着双臂,身子有些颤栗,肩头的伤也跟着减轻了,骨头像散架了普通,但她仍然对峙着,远远地守在绝壁入口,看着兄弟二人在崖上话旧。
更何况他说的是究竟,他的确没有拿到羲皇琴。
端木惊鸿不肯放弃:“那别的的启事呢?这些年我很少住在宫里,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宫外修行游历,你不成能不晓得,你完整能够和我在宫外见面,可你也没有来找我,这究竟是为甚么?你为甚么要躲着我?”
他的目光俄然一锐:“青弦,你真的没有从她身上拿到羲皇琴?”
端木惊鸿浑身一震,他竟没有想到这一层,固然他不肯意承认,但实际的残暴奉告他,现在留在阿谁宫殿里的皇子,就只剩下他一个了,不管他情愿还是不肯意,终究南楚的皇宫也只能容下一个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