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羽考虑再三,忍不住问父亲:“爹,有句话我不知该问不该问。”
颠末半个时候后,一场闹剧终究闭幕,房间内宽广起来,只剩下了白夕羽和白英父女二人。
“本身做错了事,还敢怪在别人头上?”白英愤怒,“我不在的这段时候,家里是越来越没有章法了,来人啊,把四夫人和八蜜斯给我押去佛堂,关一个月禁闭!”
这时候,从围观的女眷中,走出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脆脆的声音道:“爹,这些是贺表哥送给八姐的生日礼品!”
这少女白夕羽有点印象,是她的十妹白小巧,白小巧的母切出身豪门,身份寒微,以是在府里非常低调,连同她的女儿也变得毫无存在感。
而白夕羽作为神武侯最宠嬖的女儿,二者比较起来,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以是常日里白夕羽和她的这个十妹根基上没甚么来往。再加上她出嫁的时候,对方也才十二三岁,印象就更少了。
白夕羽闻言,终究明白了父亲的心机,他这是在杀鸡儆猴,帮她在府里立威!
白雪晴也跟着下跪:“爹,我晓得错了,我不该动七姐的屋子,我这就让人把东西搬走。您就开开恩,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白英、白夕羽和白慕非这些厥后的人皆是一惊,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面对四夫人的呵叱,白小巧面无惧色,只是倔强地咬着下唇,不再持续说下去。
四夫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状。
白英却铁石心肠,对众部下道:“还愣着干甚么?到了府里,本侯的号令就不管用了?”
白夕羽悠悠转头,看向四夫人和神采严峻的白晴雪:“四娘,这些该不会是你们为我筹办的礼品吧?”
到家了!
而其他女眷们倒是暴露了欣喜的神采,能白白分到礼品,谁还不乐意啊?她们俄然感觉七蜜斯这一次返来,仿佛那里不一样了,换作之前她固然不会仗势欺人,可也不会顾及其别人的感受。
白夕羽不着陈迹地撇了二人一眼:“不过呢,端方是爹定的,有人坏了端方,天然要遭到奖惩,不然爹您的严肃何存?以是,我建议换一种惩罚体例。”
闻言,四夫人当即用力地瞪她:“臭丫头,谁让你多嘴了?”
四夫人母女俩吓得瑟瑟颤栗。
白英叹了口气道:“爹这辈子大半的时候都耗在了疆场,对于府里的事,想管也鞭长莫及。四夫人甚么品性,爹不是不晓得,但想到她年纪悄悄就嫁入侯府,嫁过来以后,一年到头也见不着我几面,我心中多少对她有些惭愧。常日里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了,但是她竟然把心机动到你的头上,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关她禁闭,也是想让府里的统统人晓得我的态度,凡是有人敢动你的心机,就没有好了局!”
四夫人母女脸上的神采生硬极了,写满了难堪和镇静,不知该如何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