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身后的三百余名安宁郡步兵被面前马队的吼声所传染,垂垂的也跟着吼了起来。
贾荣将糜威、张绣叫到身边,各自下达了作战任务。
“我归去以后会为灭亡的安宁郡兵士讨要安养费,你们不必担忧,死去的兵士当场安葬吧!”贾荣安抚残剩的兵士道。
颠末这一个多月来的战役,安宁郡的步兵已经灭亡了将近八成,可谓是死伤惨痛。
方才挨了一巴掌的兵士再李小目标耳边嘀咕了一阵,李小目顿时面如死灰,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放肆气势,脸上的神采比死了双亲还丢脸;“啪”的一声,李小目打了本身一巴掌,比方才打黄巾兵士用的手劲儿还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犯了将军,将军饶了小人一命吧,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将军高抬贵手,放了小人吧,小人必然铭记将军大恩大德,来世做牛做马酬谢将军......”李小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
“我是最强的,我是最强的……”五百马队整齐的吼道。
马队的士气被带到了一个极高点,特别是那些羌人马队更加的夸大,高举着兵器,手舞足蹈的大喊,完整沉浸在这类氛围当中,步兵的士气也被提了上来,兵士的眼神中传来的是浓浓的战意,而不是方才看到劈面的黄巾余党躲躲闪闪的眼神。 . .
贾荣说道:“把灭亡的兄弟们的躯体带归去好好安葬,给他们的亲人一笔安养费!”
贾荣笑道:“哦,看来李小目还没复苏过来啊,再给他来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