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顾熙年自幼一起长大,对他的性子脾气再熟谙不过。越是如许轻描淡写,越申明他现在说的都是内心话。如果换在之前,他大抵味感觉放心了。可现在,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晦涩......
太子内心的愁闷痛苦压抑了多日,现在翻开了话匣子,便滚滚不断的倾泻而出:“厥后我倒是想明白了,她不甘心屈居莫氏之下。以是但愿有一个儿子。以我和她的情分,只要她有了儿子,将来等我即位,十有八九会立她的儿子为太子。她也就有了做皇后的筹马和资格。”说到这儿,太子也没法再保持安静,语气冲动起来:“我熟谙她这么多年了,竟向来不晓得她另有这么野心勃勃的一面!”
沈秋瑜野心勃勃,不过是仗着太子内心有她。以太子的性子,如果再见到她,被她一番哭诉打动心软也是有能够的。可现在,太子发誓再也不见她。她即使有再高超的手腕,也是无济于事了。
太子有些无法的叹口气,百无聊赖之余,干脆也凑畴昔看了几眼孩子。这一看,顿时就舍不得移开眼睛了。一样都是孩子,可儿家这一双龙凤胎看着就特别的敬爱。两张一模一样的粉嘟嘟的小脸,小手握成拳头塞在嘴里有滋有味的吮吸,让人打从心底里生出欢乐来。
世人听她们两个你来我往说的风趣,都笑了起来。
顾熙年对太子的苦衷更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