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回过神来,忙殷勤的起家笑道:“见过伯母。”
他的来意到底是甚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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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沈长安脸皮厚度充足,这点不痛不痒的调侃还不放在心上,闻言咧嘴笑道:“伯母可千万别这么说。两天都扑空,那我就明天再来好了。”
爱惜玉只觉到手心处似传来一种莫名的令人放心的力量,心神垂垂安宁下来,却还是没昂首看沈长安。
沈长安然部的心神都在爱惜玉身上,压根就没听出郑夫人话语中浓浓的调侃之意,不假思考的应道:“那天在皇后娘娘的花圃里见过顾mm。”
爱惜玉唇角微微扬起,悄悄抬眸看了沈长安一眼。沈长安不是时下风行的文弱美女人,皮肤不敷白,又太高太结实,一看就是长年习武的人。可他笑起来的时候,却有种非常的开朗和明快,浓黑的眉大大的眼,显得非常威武俊朗。
爱惜玉一向垂着头,却灵敏的发觉到两道炽热的视野紧紧的落在本身的身上。却没勇气回视,身子不自发的紧绷起来。
沈长安坐了半天,喝了两杯茶,早已等的不耐。如果换了别的府邸这么怠慢他,他早就肝火冲冲的走人了。可现在,却如何也舍不得挪步,甘愿干巴巴的在这儿坐着等着。哪怕不见得有机遇晤到爱惜玉,可只要想到如许又靠近了她一步,内心便是一阵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