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婉这才想起叶清兰生母早亡嫡母又刻薄的事情,内心涌起一阵本身也说不清的顾恤,声音也变得温和起来:“今后有我和小姑在,总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人与人之间的干系公然奇妙。她一向不遗余力的为崔婉医治焦炙症,实在,何尝不是崔婉医治了她的孤单?
为了活下去,甚么原则都能够改,唯有这一条她果断不让步。如果将来有一天,她的丈夫要纳妾了,她甘愿要一张休书分开,也不会委曲本身和别的女人共同具有一个丈夫。
叶清兰定定神,笑着应道:“没甚么。”
崔婉沉重的表情略略轻松了一些,笑着回身:“你今儿个来的倒是早,巧姐儿刚睡下不久,还没醒呢!”
为表示慎重,何氏亲身来了昌远伯府一趟,将阿谁妾室的环境一一申明。崔婉和叶清宁都在场,叶清兰也有幸列席旁听。
如果换成是她,她毫不能容忍!
崔婉抿唇一笑,内心涌起一阵暖流。这些日子以来,每天多亏了叶清兰陪她。偶然是随便的闲谈,偶然是委宛含蓄的开解。不知不觉中,她风俗了叶清兰的伴随。偶尔也会说些内心话。
叶清兰想说声感谢,可不知如何的,这简简朴单的两个字却在嗓子眼里,如何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