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挥挥手,忽又叫住他:“下次若再调派内卫的人手,记得知会颂儿,乾兴会的事让他帮着你查,也好尽快查个水落石出。”
内卫是女帝的私军,他们查的东西如何会隐而不报,这些东西必是早已呈给了女帝,她现在问起不过是作态。
夜已渐深,君臣二人再无话可说,国师见女帝面有乏色,躬身道:“陛下,臣辞职。”
些许碰触让他蓦地惊醒,面具后的眼眸深沉如海,两人目光交合相互谛视了半晌,他才恭声道:“陛下。”
而后想到侄儿萧颂与此女亦有牵涉,俄然问道:“前几日颂儿入宫说你调派过内卫的人手,究竟为了何事?”
她稍平了肝火后道:“肃王那边我会派人跟着,你只说乾兴会克日可有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抱愧又断更了,我懒病发作,焦炙症都有了,恰好写不出来了……
“她另有些才学,不愧是江崇矩之女,朕留她在身边是为了让她心折口服,就当……是个小玩意。”说着俄然想到了三京馆里阿谁超卓的少女,女帝兴趣又来,问道:“传闻三京馆里有个叫叶薇的女学子,国师也曾见过她左手誊写,可有此事?”
此时夜深,承光殿里除了这对君臣再无别人,空旷的殿堂里仿佛连呼吸也有覆信。女帝的手悄悄指过那些奏章,漫不经心肠问道:“这些折子你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