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陆仪廷还在,乾兴会总会露面。陛下放心,对于这些人实在很轻易。”
长夜的风吹入承光殿,九枝铜雀上的烛火悄悄摇摆,几摞奏章放在案首,国师一手撑着头闭目小憩,另一只手中的奏章已散落开来。
“开初臣用陆仪廷做钓饵只是想引出乾兴会的人,没想到……会与肃王有关。”
想到凤梧慢吞吞的身影,国师摇首道:“幼徒恶劣,恐见了天颜失态。”
女帝倒真有此意,闻言沉吟道:“不焦急,女学子们才进三京馆,尚不知将来会是如何。再说,此女朕另有安排。”
“本日朕也收了小我在身边,还记得江崇矩吗?他的女儿同他普通硬气,在宫里为奴十年仍没有学乖,当朕是杀父仇敌。”
国师在心底微嘲,到底她还是猜忌本身了。
女帝面色微凉,只一瞬便规复普通,她挺直了背抬手虚扶道:“快快请起,此处就朕与你君臣二人,何必说这些个。对了,你门下三位弟子,朕只见过两个,另有一个呢?”
“事关国体,臣亦是不得已才动用了内卫,因要请陆廷仪在奉都露个面,看有多少人还记得故交,如果动用禁军轻易泄漏动静,只要内卫这边的人臣才气放心。是否小静王对此不满?臣只想着这些旧事不便道与他听……”
作者有话要说:抱愧又断更了,我懒病发作,焦炙症都有了,恰好写不出来了……
全都是参国师的折子,可他并没有起火,只懒懒地摇了下头:“看了几个,言词有趣,不看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