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无声侍立在他身后,闻言心头一紧,她奉侍小静王光阴不短,他的脾气脾气尚算晓得一二,沉寂冷情的表面之下定有不为人之的和顺驯良,只是向来不示于人前,现在竟肯为了一个女子……只是为了她因他而伤吗?
这话说得靖安侯无语,晓得本身再说也无用,只得任他所为。他在宫里已被怒斥了一回,女帝提及前事,责他诸多无能,连下人也束缚无能,到底顾着他的面子,将彻查逆贼的差事仍交给他,本日之事总得有个交代。
“但是……”
女帝不便多留,令靖安侯亲身护送宫撵回了皇城,府中天然有大夫为薇宁诊治,萧颂没有跟着回宫,而是留了下来。
进了静室若虚子才晓得小静王无伤,伤的是个女子,还是熟人,当下不慌不忙隧道:“莫急,我先看看再说。”
静室中,雪夫人将薇宁将后背的衣裳剪开,待看清是甚么暗器,不由吸了口气。伤在左肩胛骨处,一道细若发丝的乌线露在外头,创口处肿成了乌紫色。她是练武之人,一眼便能看出来这暗器另有古怪,不敢擅动,只向大夫讲了此中短长。老大夫不会医武林中人的伤,萧颂沉声道:“无妨,我已派人回静王府请了若虚先生。”
萧颂别无他法,只得对峙在一旁看着。当那条如发丝般的暗器从薇宁身材里被扯出来,带出一蓬血花,即便昏倒着,薇宁仍然痛哼出声,萧颂的心跟着便痛了起来,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惟愿她的痛全转到本身身上。
“你要治她的伤只能如许,我包管只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