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女帝公然在朝堂上发落了肃王,即便再多报酬他讨情,还是命令把他圈禁在肃王府里,要他以此为诫,不得再随便交友匪人。
刘、范两位大人见来人忙谦恭地见礼:“宰相大人,天已渐寒,我二人正说到了夏季宫门外头可就站不住人了。”
女帝对劲地看着她,当日决计将她丢给宫正司的人折磨,公然磨去几分脾气,此女诗赋天禀非常超卓,倒有几分她死去父亲的才华。
刘大人有些不明白,那边站的几位一脸庄严,相互之间半句也无,较着与其别人不太一样,便问道:“这与他们有何相干,不是说扯上逆党了吗?”
刘大人点点头,盛安商会这一倒,肃王爷可真有些不妙。前段时候靖安侯不知从那里请来的人,明着抢盛安商会的买卖,厥后又借着查察逆党封了盛安商会一十八家商店。就因为靖安侯是女帝的人,以是肃王内心再怒也没法。不过那几日弹劾靖安侯的折子如雪片普通送到陛下的龙案上,必与肃王爷暗里的行动有关。
他一走,昭明女帝看了立在殿堂两侧奉养的宫娥一眼,问道:“江含嫣,你过来。”
刘大人见有人扳话,忙拱手见礼:“范大人您早。”
“小谢是你的寄父,见了他为何不拜,下次记取别太陌生了。”
宰相韦胜仲淡淡一笑,抚着斑白胡子没有说话,刚好宫门大开,已是到了上朝的时候。
此时一人走过来道:“二位大人谈兴正浓啊。”
“宫门开了,尚书大人请。”
“母皇,四哥一贯对我最好,我要出宫,我要去静王府!”
女帝已从若虚子那边晓得了萧颂身材衰弱的真正启事,这孩子为治病冒如此大险,却瞒着统统人,如果早知他正逢治病的关头之期,她说甚么也不会让他去抓甚么逆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