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心忧梁王,我们还是早些回京,好叫陛下放心。”
“陛下请静下心好好想想,如果有人说您对梁王动手失了帝德,再煽动百官,到当时,怕不是逼您立储这么简朴了。”
她跟着焓亦飞来到归燕阁,这儿本来叫惠心阁,国师做主给了她,还改了个名字,里头装潢一新,满是女儿家所用之物,看得出花了很多心机,还很合薇宁的情意。她坐在妆台前翻了翻镜奁,金的玉的一堆,看上去样样齐备。
一行人在田野茶竂安息时,遭受刺客,十几名保护也没能抵挡住杀气腾腾的刺客,梁王当场被一剑穿心,以后倒没再对其别人动手,梁王妃抱着夫君哭了半日,才发觉他还在喘气,手忙脚乱地抬上车,去了比来的小镇上救治。
出事的地点在平西原,离都城只要三十里地,眼看着就要入京,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类事。梁王久居陈州,十年没有回过奉都,此次回京本就兢兢战战,每晚都要做恶梦,恐怕返来是送命,以是他这一起足足走了两个月,但愿路程越慢越好。陈州阔别繁华京都,日子过得甚是贫寒,堂堂一名王爷的车驾竟然只要两辆马车,还是陈州知府送他上路时,拔了队保护和两辆车,梁王与梁王妃带着一儿一女挤一辆,另一辆拉行李,独一的二三名仆婢要走路跟在前面,可谓是寒酸至极。
“公公,王爷他这副景象,怕是受不得颠簸”
“陛下息怒,事情已经出了,还是想好应对之策为上。”国师开口道,自薇宁与萧颂婚事敲定以后,他与女帝之间的干系和缓了很多,毕竟君臣曾经一心,他们之间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焓亦飞倚着镜台未动,扬声提示她道:“不管兄妹还是伉俪,只要你没健忘我们存亡相随的誓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