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看辛免来至,避之不及,仓猝撂下挑子,跪倒在地。“果然是武吉。快跟我去见主公”辛免持剑,押着武吉来见父王。
“哈哈,贤者来也。”父王大喜,命道:“往林中请贤者来。”辛甲领命,策马往林中而去,不久辛甲就带来六名樵子,来到父王跟前。
小童曰:“不在,同道友闲行。”
君不见耕莘野夫,心乐尧舜与黎锄。
又不见一傅岩子,萧萧蓑笠甘寒楚。
“哎!”父王猝不及防,抬手欲阻。
“不知谁是贤者,昌拜见。”父王上马恭迎。
当年不见高宗梦,霖雨毕生藏版土。
宰割江山布远猷,大贤抱负可同谋。
很快,一众渔人就被带到父王面前,刚好六名。渔人见到浩繁兵士固然有些讶异,倒也没显得惊骇。西岐兵士不似其他处所的兵贼,这里军民一家,只要人没犯法,兵士就毫不会刁难人。
凤非乏兮麟非无,但嗟世治有隆污。
此来不见垂竿钓,天下人愁几日休。
春水悠悠春草奇,金鱼未遇隐蟠溪。
别了樵子,我等在往前行了七里,又闻声歌声传来。
小童曰:“不定。或就回,或一二日,或三五日,萍踪靡定,逢山遇水,或师或友,便谈玄论道,故无按期。”
“走,随孤一道去访贤者。”
渔人答道:“离此三十五里,有一蟠溪,溪中有一白叟,经常作此歌。我等耳边听得熟了,故此信口唱出,此歌实非小民所作。”
且横牧笛歌清昼,漫叱黎牛耕白云。
父王一见武吉,一贯好脾气的他气的是满脸通红,大喝道:“匹夫!怎敢欺孤太过!”又对散宜生道:“大夫这等奸刁之民,必须严加勘问。杀伤性命,躲重投轻,今若被武吉逃躲,则‘天赋数’竟有不对,何故传世?”父王最在乎的,就是他被囚于羑里七年所创出的“天赋数”,现在算武吉出了不对,自是气愤不已,那可算是父王毕生之心血。
现在想来,莫非你是阐教安插在我西岐的外线。是了,是了,尔到处听姜子牙的,当年取定风珠那等大事姜子牙也委派给了你,好笑,孤还当你是忠臣良将。
“大王,我等那里是甚么贤人,俱是闲散人罢了。我等凌晨出户捕鱼,中午贩鱼返来,晚间对月喝酒,偷得浮生半日闲,悠哉又游哉。”
许是父王年纪大了,胡涂了,竟然信赖他们的话。三十五里,十里,这清楚就是在为我等指路啊。阐教也忒能装神弄鬼,为了姜子牙能名正言顺地在西岐为官,竟派十二金仙窜改成渔人、樵子做那指路之人,可真是故弄玄虚的妙手啊。
“大夫,那作歌的看着好生眼熟。”孤与散宜生驾马附近,随口说道。
武吉引父王至草屋,父王以手重扣柴门,犹恐冒昧。只见内里出来一小童开门。
一竹青丝垂绿柳,满江红日水空流。
父王不愚,“人质”父王也是明白的。姜子牙,既然你要扮高人,那好,我给你高人的报酬,不过你也别不识汲引,若我再来时还见不到你,那就别怪我杀了你的门徒。
“不敢当贤者如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父王当即上前去搀扶渔人,孤也学着模样,假装心甘甘心肠去搀扶近前的渔人。
“本来如此,诸位请回。”渔人叩拜后,方才回到舟上。
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
“我等俱非贤者,不过山中樵子罢了。”
“小民拜见大王。”
不遇成汤叁使聘,度量经纶学左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