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朝歌接父王回家。”说完孤将头埋在地上,不再抬起。猴儿也是有样学样,跪下来,头埋在地上。
“大哥慢走。”孤在十里长亭送别大哥,直至看不见他的背影才拜别。大哥这条故乡的路你可要渐渐走,因为它是一条鬼域路。
“七年已满,是该接父王回家,不过不是你去,而是我去。”大哥顺势将孤扶起,猴儿见孤起家,一蹦就起来了。
“陛下可留邑考在此传妾琴技,俟妾学精熟,迟早侍陛下摆布,以助皇上清暇之乐。一则西伯感陛下赦免之恩;二则朝歌不致绝瑶琴之乐,庶几能够分身。”
“伯邑考为父赎罪实是仁孝,陛下当赦西伯父子返国。但邑考琴为天下绝调,今赦之返国,朝歌竟然绝响,深为可惜。妾有一法,可全二事。”
七间殿上,一听大哥要去朝歌接父王回家,上大夫散宜生当即反对道:“臣启公子:主公临别之言,‘七年之厄已满,灾完难足,天然返国。’不得冒昧,有违主公临别之言。如公子于心不安,可差一士卒前去问安,亦不失为子之道。何必自驰鞍马,身临险地哉。”
以后事情的生长倒是没出乎孤的料想:大哥到了西岐不去拜见费尤二人,而是径直去了比干府,求比干将其举荐给纣王,比干见大哥一片孝心也不好回绝大哥,次日便将大哥带到纣王面前。
“不,大哥,我所请之事有违父命,有违孝道,非行此大礼不成。”孤执意不肯起家,大哥也拿孤没法,叹道:“说吧,到底甚么事?”
“不,西岐不能少的是父王,父王乃我西岐之魂,断不能有事。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大哥说话断交,不容孤辩驳半分。七年暂代伯侯,明显已养出了些许霸气。
大哥望着孤身后的猴儿,握着孤的手虽只说了个“嗯”字,可眼角却已现泪珠。大哥一向觉得猴儿对孤非常首要,孤当他是亲人。他又那里晓得,孤之以是对猴儿如同弟弟,只是因为他还没到实当代价的时候。
孤一早就警告过狐狸大姐,不要喜好上大哥,那样她会碰鼻的,直接给大哥安一个企图弑君的罪名杀了就是了,归正孤都已经筹办好了。可狐狸大姐恰好就不听,最后还不是因爱生恨,害大哥死的惨痛。
适时狐狸大姐正在纣王身侧,见得大哥风韵美妙,目秀眉清,唇红齿白,言语和顺,面如满月,一表非俗,其风袅袅情动听。竟然对大哥一见钟情,实令孤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