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棠喊了几句,声音果然弱了下去,只敢捂着嘴抽泣。
而当她来到徐婉兮的院子里,瞧见了活力兴旺、好像一颗明珠般刺眼的女孩子正对她招手时,那种沉郁便消逝得一干二净了。
也就是徐永宁将来的老婆,婉兮的嫂嫂。
厥后,待徐婉兮的父亲徐明运过世以后,元氏对徐婉兮的不满和针对更是不加粉饰。
事情查明以后,元棠的父亲母亲赶紧就带着女儿上门赔罪来了。
那花蛇一动不动,仿佛并无伤人的迹象,可仍让被关在房内的元棠吓得魂飞魄散。
张眉寿还未靠近,就听到了女孩子失控的尖叫声。
张眉寿听得一怔,是感觉这个名字透着熟谙,却一时又想不出是谁——且这类熟谙并非是幼时同在小时雍坊中的原因,而仿佛是厥后她常常会听到的一个名字。
“除了如许,我还真想不到其他体例来罚你了。且等着吧,等本蜜斯和张家三女人消气了,天然会将你放出去的。”
“元家人说是曲解,说那诱蛇粉不知怎地被家中丫环拿错了,夏季蚊虫多,丫环本欲给元三带上的是摈除蚊虫的药粉。”
“就是元家人将她送来给我措置的。”徐婉兮眼中闪过不屑的神采:“他们话说得可满呢——说是要打要骂要罚都由我来,只要我解气就好。”
而在不远处的一张梳背椅上,竟盘着一条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大花蛇!
“不要不要!你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徐二蜜斯,我求求你了!你放我出去,除了这个……你如何罚我都行!呜呜呜……”
见张眉寿似笑非笑地点头,徐婉兮悄悄松了口气,又补道:“当时那般惊险,想想就后怕——我这也是给你出气呢。”
果不其然,徐婉兮并未带她去堂中或内室,而是拉着她来到了最边上的一间耳房外。
她也很猎奇这个宿世并没有被揭开的答案。
实在她不解释,与她做了一辈子好朋友的张眉寿又岂会想不到。
张眉寿一坐下便问她:“元三女人在你这儿,元家人晓得吗?”
徐婉兮这才带着张眉寿去堂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