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不顺,大家皆跟她对着来……现在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
“我嫁妆里的一对儿新打的赤金钗不见了!”柳氏本就心烦,又被他怒斥,更感觉糟心。
“三妹,你来得恰好。”
张眉寿听闻此事,在愉院里来回踱着步,约是想了半柱香的工夫后,俄然去了张秋池的院子里。
他没再多问,而是拂袖起家拜别:“你既不嫌累,便闹去吧!”
张眉娴听得只想嘲笑。
柳氏看着他的背影,更是怒从心来,又想到前两日本身的陪嫁乳母跑来大哭一场,说是三女人做主换掉了她家媳妇庄子管事的位置,求着她给做主。她找到老太太那边,恰好老太太还奖饰三女人做得对,说甚么“那等妄议主家的东西就该狠狠地罚”!
张眉寿赶紧问道:“父亲送信时隔旬日余,也不知这其间雨水是否停止了?如果未休,怕已大涝了吧?”
她真正想要留意的是信上最后父亲偶尔提到的一句话。
柳氏神采一沉。
果不其然,次日宋氏便比及了浙江湖州遭了洪灾的动静。
公然,就听宋氏读道:“湖州之地数日大雨未停,恐有洪涝之险,来时都城正旱,若能阴晴互借,倒成分身……”
经女儿一提,宋氏又模糊担忧起来。
张彦返来时,明显也传闻了林侍郎猝死之事,神采丢脸地很。
张秋池在张眉寿开口之前说道:“我刚巧有话要与你细说。”
她已经记起来了,这一年浙江湖州遭了洪灾,淹了周遭十余县,流民无数,仿佛还因赈灾不及时而起了哀鸿暴动。
本来目睹即将要成为礼部侍郎的岳父,虽说是第三任岳父,虽说这半子比他还年长几岁……可眼下张彦的表情就是觉获得嘴的肥肉飞走了,心疼得要命!
宋氏又笑起来,倒是将信接返来,将信上的内容读给女儿听。
张眉寿心底迷惑,心知本身的事情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便坐了下来,先听他说。
说话间,他已经屏退了守在屋子里的主子,一副不肯让外人密查的模样。
她虽没有太多见地,却也晓得向来天灾众多之处,总会有不承平的事情产生。
如此还不算完,张老太太又当场在松鹤堂罚了她的陪嫁乳母掌嘴三十,说她不明事理,包庇家媳,蒙蔽主家……
“昨日定国公府的二蜜斯还来找三妹去看清风书院的蹴鞠赛呢,只是三妹未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