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在湖州所为,皆是得玄一大师指引,小女本身并无值得居功之处。”
咳咳,这小女人,该不会想跟他讨一些珠花胭脂之类的东西吧?
昭丰帝不测埠挑了挑眉,旋即点头道:“宣出去吧。”
张眉寿看着那金冠束发,侧颜清俊的小少年,心底忍不住猜想——他此时过来,是偶合吗?
张眉寿言辞清楚了然。
昭丰帝又问:“那云雾山上的神迹?”
免死金牌?
当着天子的面承认本身会仙术,脑筋有坑吧。
可震惊以后,却未见大怒。
且其他锦衣卫是否有所发觉,她亦不清楚。
张眉寿的眼皮子跳了一跳。
一来,复原了他们捏造神迹的本相,即便昭丰帝当真已有发觉,这个说法也足以表白他们没有扯谎欺君。
这岂止是大胆……底子是想将天捅个洞穴出来啊!
他晓得父皇想嘉奖的心是当真的,但是……换个让人放心些的犒赏不可吗?
“朕自即位以来,还从未犒赏过谁免死金牌,这但是头一块。”昭丰帝笑着说道:“朕晓得这犒赏也许太重,可朕觉得,这是你应得的。”
张眉寿听得神采一滞。
而张家女人就更过分了,比太子长得还要都雅,几近要没有天理了。
祝又樘走出去施礼。
“本来如此。”昭丰帝点点头,莫名有些失落。
如此一想,昭丰帝便又放心了。
他眼下撒起谎来,怎不见脸红耳朵红了?
张眉寿俄然起家跪了下去。
不知为何,他几近已经风俗了这类糊口。
嗯……非常赏心好看嘛。
“张家女人真懂仙法?”
昭丰帝脸上的笑意凝了凝,大寺人刘福也吓了一跳。
祭天典礼,关乎甚大!
又有着“催命符咒”和“把免字去掉更加贴切”之称的免死金牌?
这世上如何会有比他更加优良的存在呢?
刘福已听得神采大变。
“皇上,小女愧不敢受。”
“为何?”
昭丰帝这才问出了压抑在心底好久的一个题目。
对于一样身怀佛缘之人,他多了一份耐烦。
张眉寿悄悄地等着往下听。
即便是大国师,也不敢夸下如此海口。
只是——
祝又樘的神采亦变了变。
正要开口的张眉寿眼神惊奇地看向他。
“皇上,太子殿下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