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氏拦下端着一盆血水出来的丫环,亲身问道。
“难产?”宁通闻言恨声道:“指不定就是这煞星给我宁家招来的祸害!”
徐婉兮也跟在父切身后,神采焦心。
哪个女人不生孩子,难产也是常有的事情,定国公府来了个世子夫人且罢了,眼下就连世子和女人都来了,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你说甚么?”他皱着眉问道:“皇高低了旨要搜索我宁家?”
大国师在物水河边闹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那般侵害他的清誉,按理来讲庄子上该当第一时候派人来向他禀明此事才对!
可这怪得了别人甚么?要怪只能怪这些所谓的世家女子实在没用——公爹出了丑事,与她有甚么干系!
徐婉兮拧眉看着万氏。
老婆难产了一整日,丈夫却深夜还未归家,好一个为人夫,将为人父啊!
目睹程然与大国师俱已辞职,宁贵妃恨不能上前将人拦住,焦心万分地看向昭丰帝:“皇上,此事……”
“还不知是甚么景象……且再等等。”宁夫人叹着气。
听着里间传出的女子叫声,定国公世子沉声问道:“好端端地,怎会早产?”
宁通双手负在背后,来回地在堂中踱步,又命人去各院传话,让府内高低皆封严了嘴,决不成因镇静而暴露马脚。
刘福只好抬手唤来两名寺人,将昭丰帝扶回到了床榻上去。
“物水河庄子上可来人了?”
宁夫人赶紧迎上去。
他马上点头,恐怕皇上变卦。
“是,大人!”
守在堂外的一名丫环闻言出去瑟瑟禀道:“回老爷,四奶奶难产……各房奶奶都正忙着带人往产房去……定国公府里也来了人,这才喧闹了些。”
当年即便是让mm称病毕生不嫁,也不该由着那一道圣旨毁了mm这一辈子!
“臣妾当然不是这个意义,只是——”
“甚么叫无端端?”定国公世子打断她的话,语气咄咄隧道:“只怕是听了甚么有污耳目的动静,遭了打击之故吧!”
寺人神态焦急地点头:“贵妃娘娘未能拦得住,故才让奴冒险出宫前来报信,好让大人做好防备。”
刘福:“……”
稳婆此时满手鲜血地跑了出来,也没顾得上留意堂中景象,张口便道:“夫人,不好了!四奶奶环境不妙……怕是只能保一个了!保大还是保小,请夫人尽快决计!”
“我mm如何了!”定国公世子一脸急色。
“究竟如何了?”
她兄长是不是明净的,瞎子只怕都看得出来,皇上为何还能坚信她兄长无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