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兮伸手抓起,甩手砸在乳母脸上。
女儿的走失,竟与乳母有关……!
乳母不敢再瞒:“表女人……现现在应是在宁府。”
徐婉兮上前检察,只见朱漆托盘以内,除了一些金饰和铜板碎银以外,鲜明另有着两块儿金锞子。
“女人,搜到了这些。”
“怪不得二女人俄然这般思疑奴婢,原是受了张家女人的调拨!奴婢乃是表女人的乳母,此番又是定国公府的家事,岂容外人指手画脚!”
“你既是做了,必是瞒不住的。如果识相,便趁早将真相说出来。”张眉寿提示道。
徐氏心惊胆战,不敢置信。
毕竟那是个不讲涓滴事理礼数,满门皆与匪贼疯子无异的处所。
不是为仇,那只能是为财了。
不远处,一向未有说话的张眉寿,此时开口讲道。
定国公佳耦神采大变。
吕妈妈浑身抖瑟起来,却仍嘴硬道:“是……是奴婢本身攒了银子换来的。”
女儿脾气乖顺,自幼被吕妈妈带大,极喜好黏着吕妈妈,她现在才不过三岁罢了,还辩白不出甚么,只知吃与玩罢了,那里分得清甚么吵嘴!
“二女人,奴婢岂会有害表女人之心啊!”
可现下想来,那些她瞧不见女儿的时候,女儿还不知被送到了那里,与何人见过面!
宁家四爷现在尚未另娶,膝下没有一儿半女,奴婢也是……也是见他实在不幸,这才一时心软……”
“父亲,母亲,我要去宁家,将婧儿带返来!”徐氏半晌不敢多等。
“人家锦衣玉食,用得着你一个轻贱婆子来不幸!背主便是背主,休要再摆脱半句!”定国公夫人满脸冷厉:“你敢这般大胆,一定是初犯!”
是以,她极信赖吕妈妈,常是将婧儿交到她手中,偶有大半日都见不着人。
她身份难堪,亲去宁家,父亲这是怕再平增争论。
“是宁家的人,带走了婧儿?”定国公眼神沉极。
吕妈妈总笑着说——表女人闹着要去那边玩儿,闹着要买甚么糖人儿。
特别是,此番这该死的婆子,竟叫婧儿单独被宁家人带去!
莲姑忙亲身去了,并在路上便将真相禀明。
乳母往前爬了几步,便被婆子死死地按住。
未几时,莲姑带人折返返来。
乳母抬手便要去打那丫环,却被莲姑带人及时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