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岂有此理!”
此事若换成老迈和老二,贵妃一定能做到这般狠心。
莲姑叹了口气。
徐婉兮干笑了两声。
“我家夫人带礼上门,诚恳来见,定国公府便是这般待客的吗?”见围观者愈多,宁夫人的丫环冲着大门喊道。
老爷不在了,公然就连贵妃待他们母子二人,也与平常不能相提并论了。
“娘娘说了,既是做了,天然该认。”宫娥答得没有游移。
娘娘竟是当真筹算让风儿认罪!
她便晓得,当初她带着风儿过门,使得宁家名声再度狼籍,多少是惹了贵妃嫌恶的。
“宁四爷此番开罪了定国公府,伤了定国公府表女人之事,激发如此轩然大波,压是压不下来了,娘娘也有力再保。”
宁夫人夙来自视极高,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一时神采红白交集,只感觉蒙受了奇耻大辱。
即便没有婧儿之事,单是想到姑姑出产当夜,那老虔婆一句“天然是保小”,她就恨不能将对方大卸八块。
愿赌伏输,公事公办,可别的,另有情面在。
宁夫人愣了愣。
她才只用了一次,另有两次呢。
门房听她报明身份以后,倒是脸一沉,立即将两扇大门一闭。
“娘娘这是何意?”宁夫人不敢置信地向送信的宫娥问道:“如此一来,岂不划一是替风儿认罪了吗?”
泼水且是轻的,若不是怕惹出费事来,她都想扔上百八十把刀子畴昔,最好是将她们扎成刺猬才好!
待下人将祠堂的门一关,他便倒头睡了下去。
因而,便在内心将徐氏母女二人狠狠地谩骂了一番。
这罪如果认下来,可不是禁足检验几日便能揭过的!
宁夫人悄悄咬牙。
呵呵,家常便饭罢了。
有些人便是如此,那些废弛名声的事情尽管她一人做尽,凡是在她掌控以外,别人添上一星半点都是错误。
莫不是……跟着皇上吃多了丹药不成!
“女人这般私行做主,待会儿怕是要挨骂了。”
丫环直敲了一刻钟余,那两扇厚重的朱漆大门却动也未动。
这……这可如何得了!
定国公府怎也会养有这般刁奴?
换作旁的官员,等过了风头也许另有复用的能够。
反而招来了很多人的侧目与群情。
以往老爷在时,她便是到处抱怨,却也从未曾受过这般委曲。
不偏不倚,整整一盆浑水,尽数泼到了她的身上,使她重新湿到脚。
徐婉兮带着丫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