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锦带着贴身丫环一起来到母亲院前,眼瞧着院内一派灯火通亮,却又俄然立足。
你感觉心急,那些敌手们可不管这些。
可刘家这门婚事,她和丈夫都实在是过分对劲,这才又将人叫了过来。
切当来讲,是被刘夫人给晃醒的。
“不知父亲母亲唤孩儿前来,有何交代?”
面前闪过一张有些昏黄的少女脸庞,以及那精美适口的点心,满情不测的少年,蓦地就脸红了起来。
刘夫人正在堂中批示着丫环去煮醒酒汤,打热水。
刘清锦作想间,人已走进了院中。
二来,张秋池并非是在她跟前长大,她做主把关之余,却也不肯过分勉强于他。
她便也未有私行做主。
刘清锦上前施礼,忙问道:“母亲,父亲但是醉得短长?”
可一则,她同丈夫的这段姻缘本是在父母以外,又因有长姐的例子摆在前头,使她深知伉俪可否合得来这一点,究竟有多么紧急。
“酒可醒了?”刘夫人问。
“女人只是听闻老爷醉得短长,放心不下,来瞧一瞧罢了——女人一片孝心,还怕显得心急不成?”丫环语气理所该当。
“还是让你母亲说罢。”
在外间守夜的丫环见得自家女人穿衣走了出来,一时有些不解。
她宋家人本都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且自古以来婚姻大事本该由父母做主,她本不必这般过问张秋池的意义——
守夜丫环复才恍然。
“回母亲,见过……”
张峦吃着茶,看向宋氏。
前来禀话的丫环替自家女人解释道:“我们老爷才刚回府,倒是吃醉了的,女人想去看看——”
柳大人家的闺女,向来是她的亲信大患来着,至于房家的女人,昨日女儿才同她提起过!
张秋池闻言一愣。
而此时,刘健也已经转醒。
刘夫人眼皮子一跳。
老爷吃醉了酒,自有夫人和下人顾问,这深更半夜的,女人跑去何为?
话是这般问,可刘夫民气中已是大抵有了答案——两家干系向来好得没话说,她家闺女出身好,又随了她的好样貌,这桩婚事十之八九能成。
……
咳,何况她那点儿心机,在父母面前早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了,还怕个甚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