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妃听得一时变了神采。
宁贵妃的耐烦未几,定国公夫人也偶然拐弯抹角:“老身本日来,是想替那不幸的外孙女,向娘娘讨个说法。”
一时候,无人再站出来。
先前那贱种被伤之事,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也让宁家受了重创——折了个嫡子不说,又惹了一阵风言风语,使得皇上极其不悦。
宁贵妃眼神闪了闪,见对方话到此处便止住,遂也会心肠屏退了摆布宫女,只留了一名贴身嬷嬷。
当初婧儿带着的安然锁在宁家被发明,再有婧儿贴身乳母的供词及物证,加上厥后宁贵妃施压让宁夫人去往定国公府赔不是,宁临风的罪名才算定了下来。
昭丰帝定睛一瞧,眉毛又抖了抖。
定国公夫人在椅中落座。
过程中,昭丰帝不止一次地对比过奏折上所写——几近是一字不差。
宴真是不堪,可打狗还要看仆人,莫不是见她近几年来不比以往风景了,都想要上来踩两脚吗!
“不是风儿?”
“定国公夫人不必多礼。”宁贵妃吃了口茶,将茶盏放下,才道:“朝云,赐座。”
以往做亲家时,尚且没有来往,现在这般局面怎还‘屈尊’上了?
此时,定国公夫人再次开了口,声音已显冷硬:“确不是他,而是宴真县主。”
寺人的高唱声顺次传出了金銮殿。
显而易见的是,想要在退朝之前看完这本奏折,必定不会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早朝之上,宴真被弹劾的动静,很快传入了长春宫内。
“不知老夫人可有证据?”
宁贵妃打断她的话,一把将人挥开:“本宫以往想见皇上,想何时见便何时见,那里需求顾忌这么多?现在本宫在这宫里,竟是愈发窝囊了!”
宁贵妃听得悄悄咬牙。
面对百官们非常的眼神,谢迁内心毫无起伏。
听其复述完以后,昭丰帝沉默了半晌,微微点了头。
更别提是定国公夫人亲身过来了。
可这都是客岁的事情了,现现在这老婆子又来讨甚么说法?
但是他未曾推测,更迷幻的事情竟还在前面。
宁贵妃听得肝火中烧:“看来本宫同她说的话,尽被当作耳旁风了!——另有那些御史,莫非只会盯着本宫的娘家人不成!”
“够了!”
宁贵妃神采一凝,皱眉问道:“定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