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妃听得肝火中烧:“看来本宫同她说的话,尽被当作耳旁风了!——另有那些御史,莫非只会盯着本宫的娘家人不成!”
……
定国公夫报酬何会来见她?
归正没甚么急事,容后再去求见皇上也是一样的。
定国公夫人在心中笑了一声,面色如常地上了前去。
宫女上前奉过茶,便退去了一侧。
定国公夫人涓滴不惧,脸上冷意更甚:“老身可从不谈笑。”
“老身给贵妃娘娘存候了。”
宁贵妃听得一时变了神采。
宁贵妃的耐烦未几,定国公夫人也偶然拐弯抹角:“老身本日来,是想替那不幸的外孙女,向娘娘讨个说法。”
定国公夫人被请出去时,只见宁贵妃倚在榻上,正接过宫女奉来的茶,看似一派闲适。
“多谢娘娘。”
“定国公夫人如果有话,此时大可直说了。”
可若不是风儿干的,那便是定国公府冤枉了她宁家人,按理来讲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又怎会主动同她挑破?!
寺人的高唱声顺次传出了金銮殿。
“老身本日既是寻到贵妃面前来,便是自认不会错怪宴真县主。只是,此中怕是事关宁家私事,如果闹至官府,或皇上面前,想必也并非是贵妃乐见的。”
如此说来,她竟还要感激定国公府给宁家留一层颜面了?
当初婧儿带着的安然锁在宁家被发明,再有婧儿贴身乳母的供词及物证,加上厥后宁贵妃施压让宁夫人去往定国公府赔不是,宁临风的罪名才算定了下来。
“本日两位爱卿所奏之事,朕会一一核实——其他爱卿,可另有事要奏?”昭丰帝看向百官问道。
但这老婆子的话,倒是提示到了她——
哪怕以往徐氏同她那侄子未曾和离之前,心高气傲的定国公府中人,也未曾来过她这长春宫踩过一回门槛儿。
“定国公夫人莫不是在谈笑不成!”
“老身本也只当此事已然告终,可不料迩来却模糊听闻了另一则说法——”定国公夫人对上宁贵妃的视野,语气稍冷隧道:“传闻客岁真正伤及我那外孙女面貌的,竟不是宁家四老爷。”
“不知老夫人可有证据?”
宁贵妃皱眉。
嬷嬷这才认识到本身正戳到贵妃的把柄,可这类时候,不拦又如何成?
“够了!”
他仿佛,该归去用午膳了。